我不知道吕不韦的对不对,他曾经也是一个帝国的当权者,或许对,或许不对,或许我们华夏讲求的是以和为贵的儒家思想,但吕不韦不是,他是杂家的代表。
何谓,杂家,白了就是啥都知道,但啥也不透彻。
“或许吧。我不知道,顶多耍耍嘴皮子,战争过去了,我们只能愤愤不平的记着那段历史,不能有任何的所作所为,你我就算打着爱国主义的旗号,为入侵战死的先辈们报仇的理由把这拆了,警察会为此网开一面?不可能,他们只会把我当神经病处理。”
纽约没有我想象中的喧嚣,也许是隔音效果好,房间外很安静。
我要来一壶日本的酒,没喝过,尝尝。
反正自己不开车,随便喝,我很吕不韦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他很善谈,我想这也许就是为商者的赋技能。
其过程有那么一些无聊,我就不加以赘述,不知道是聊得过于起劲,还是这酒水被店家掺了酒精,我有些晕了,吕不韦也是如此,我傻笑着问他。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老祖宗不会喝醉呢?”
他摆了摆手道。
“当然可以不喝醉,但喝酒喝不醉,那还不如喝水,你呢?”
倒也是,纽约黑了,我记得这个点不是中午么?
时差没倒过来,毫无困意,吕不韦到是无所谓,对他们来没差别,反正不用睡觉。
我记得有人跟我提醒过,美国的纽约可不能但晚上还出去溜达,但那时候的我似乎是忘了。
“走,出去逛逛,看看老外城市的夜生活。”
依着酒劲,我约吕不韦外出走走,他到也不反对,反正就是来看看的,自然要走出去。
路过大堂时候,一个服务员喊住了我们,嘴里着日本话。
翻译器告诉我。
“尊敬的二位先生,入夜还请不要出门,纽约的治安还很欠缺,你们的安全也属于我们的服务范畴。”
完一个劲鞠躬。
我拿下翻译器,这玩意挺好用,调到转日文,道。
“没关系的,华夏人,都会功夫。”
翻译几乎同时进行,我比了一个秀肌肉的姿势,不在管他,和吕不韦走向大门,他在后面啥我没听懂,也懒得去服。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对。
我和吕不韦走在纽约的街道,比我想象的要冷清,可能外国人并不喜欢大晚上在街上溜达。
“我活着的时候,你这里是什么样呢?”
吕不韦有些好奇,马行空的问道。
“这儿?两千年前?一定是啥也没有的,森林,草木,还属于大自然,毕竟美国这个国家始终太年轻了,他们成立的时候,五二哥和燕子都是老爷爷老奶奶了。”
我回答,也很马行空。
“谁是五二哥,还有什么燕子?”
吕不韦反问,他倒也对一切感兴趣。
“额,就是就是,你死后一千多年后的一个王朝的两个人物,但好像是假的,演燕子的赵薇好像还没老。”
两人走了有一段路,担心迷路的我约吕不韦回去了,就当我二人准备回头,一个黑人一个白人带着包子的把我两围住。
“i don''t ant any trouble. take the money out 。”
“我不想惹麻烦,把钱拿出来。”
他俩也没想到居然抢到两个华夏人,略微愣神,就开始窃喜,华夏人可是多金的主。
抢劫?
看着两人手里的匕首,我有些脑子转不过来,这么巧?这么好玩?
我看向旁边也是一脸不理解的懵逼样的吕不韦,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