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人吃过南方菜,我的不是河南四川那种南方,而是云南更南方。
撒撇,一种很细的米线搭配风味浓郁的酱汁,清新而美味。
各种食物被端上桌,垚点了多少菜我不知道,但看着似乎味道不错。
“你是本地人?”
看着垚熟络的地方方言,我的疑问是合理的。
“不是,但我会所有语音。”
她丝毫不管我信不信,开始吃了起来。
“不信。”
我摇摇头,也拿起了筷子,我以为她从来不吃东西的,像重返者一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这么和你,我不会任何语音,但我能借用你的知识,你大脑皮层的神经元。”
她的解释我懂,但匪夷所思。
“这。。。这么厉害的吗?”
这意外着什么,你知道的她都知道,你会的她也会,包括语言和专业知识。
垚没再理我,而是专心吃她的。
很酸很辣,我有些受不了,但不得不味道很独特,吃多了北方面食为主的食物,来吃南方酸辣为主的菜肴,别有一番滋味。
在我不得不用普通话和服务员重复很多次他才笑着给我一杯冰水,反观垚,吃得津津有味。
我吃得很饱,当你习惯了酸辣的味觉刺激,对饭量也是大有帮助。
“我一定会拉肚子的。”
我低估着去付钱,便颐让我以为老板在开玩笑。
垚没有选择停留休整,而是继续往前,接下来就该过境了,老实我有些担心。
渐渐路边开始看到挂着外国拍照的跑车,这样的错觉让我有些不理解,毕竟现在还在境内。
空气变得潮湿,这一点不像入秋,山林依旧绿意盎然。
“等我老了,就来这定居。”
我趴在车窗上,看着秀丽的山水。
垚没有理我,她像个机器人,专注得让我有些害怕。
这时,我看到路边有几个孩,他们很黑,却不同于黑种饶肤色,黄得发黑那种感觉,很瘦,像是营养不良。
在路边拖着一个白色口袋,瞪大的眼睛望着我。
“他们不像华夏人?”
我很好奇。
“缅甸人,贫穷让幼儿发育不良。”
垚到是回我了,话语里不带任何感情。
我没有继续关注,这并不是我能改变的东西,过多的可怜毫无意义。
边防,口岸。
能看到一个很大的国门在桥这边,上面写着“瑞丽姐告口岸”。
我坐直,因为前面能看到武装的边防部队。
车辆靠近,一个士兵抬手阻碍,停下。
“你们要克哪点?”
一口南方口音。
垚将一份文件递给他,不再话。
士兵看过,敬礼,转身跑步到边防值班室,像是去汇报。
“你给他啥了?”
我问道。
“军区的出境文件。”
垚回答。
“你哪来的?”
“成都军区。”
“为什么?我们现在在云南吧?”
“云南归成都军区管。”
“。。。。。”
不一会,那个士兵跑回来,敬礼,递过文件。
“长官,那边最近不太平,需要支援吗?”
他这次换了普通话。
“不用,干好难你们的本职工作。”
垚完发动车子过境,我一直都是惊讶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