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城网

字:
关灯护眼
我的书城网 >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 第96章 拿回皇权的第一把火!朕发财了!

第96章 拿回皇权的第一把火!朕发财了!

舒良承认,虽然黑吃黑了一些,但主要的来源是当铺的黑钱,东厂所得,只是一小部分,朝中百官绝对赚大发了。

粗略估算,昨天晚上,街面上最少出现了两千多万两银子。

虽然不全是现银,但架不住宝物多啊,唯一可惜的是一些古画、书籍等必然有些损毁,着实可惜。

朱祁钰恍然,他只是吃个大头罢了,等天亮了,金忠还能吃一波,倘若户部也进几百万两银子,那国库可就丰盈了。

“把珠宝什么的出手了,能得到多少?”朱祁钰问。

“二百万两。”

“但是皇爷,京中商贾死了很多。”

“京外恐怕风声鹤唳,而且各家都抢到了很多宝贝,市面上现钱变少,珠宝、古董、瓷器等有多是,暂时肯定卖不上好价钱了。”舒良照实说。

总计五百万两啊!还有很多盐引、地契!

这回可就不缺钱了!

虽然是一锤子买卖,后遗症巨大。

但谁让他缺钱缺红了眼睛呢,堂堂皇帝,穷得把底裤都当了,说出去谁信?

他把宫中能当的物件全都当了。

今天都回来了。

昨天你们敢收御物,今天朕就送你们去阎王殿!

朕虽不能明目张胆抄家,但能明目张胆送你们去阎王殿,你们的一切,不都变成朕的了吗?

再说了,京中粮商囤积居奇,你们只是被误杀了而已,都是百官做的,跟朕有什么关系?

有本事你去找胡濙要吧,找李贤要吧,找王直要吧,找于谦要吧!

朱祁钰十分兴奋,来回踱步:“舒良,你做的非常好!非常好啊!”

“奴婢见皇爷为钱愁白了头发,心中焦急,恨自己无能为力。”

“更恨那些收御物的当铺,他们明知僭越,却敢仍然敢收,何其胆大包天?”

“这笔帐奴婢一直记在心里,昨夜奴婢下令,杀绝了他们!”

“本来奴婢还想杀绝青.楼、赌档,奈何奴婢进了几家,都人去楼空,奴婢心恨之!”

舒良语气铿锵。

“做得好!”

“人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也不能一夜之间把所有人杀光!”

“慢慢来,朕有了钱,很多事情都能做了!”

“今夜过后,京城之中,掣肘朕的力量,再也没有了!”

“此皆是你舒良之功!”

朱祁钰大笑:“舒良,朕赐你银符,再赐龚辉、孟州、张永年等人铜符,你们做的都好!”

舒良捧着银符谢恩:“皇爷,还有一桩惊喜,奴婢尚未告知皇爷!”

“什么惊喜?”

“奴婢抓到了张瑾!”舒良咧嘴笑道。

“什么?”

朱祁钰一惊:“抓到了张瑾?张軏的儿子,假死脱身的那个?在哪抓到的?”

“回皇爷的话,就是张軏的独子,在朝天宫抓到了,此事还多亏了曹吉祥帮忙……”

舒良把经过说了一遍。

这张瑾,混在朝天宫里当道士,运气也好,曹吉祥杀了那么多道士,没轮到他。

曹吉祥带走了周应瑜、李文英,离开朝天宫,逃过一劫的张瑾偷偷松了口气。

却万没想到,舒良带着东厂番子,把他给揪了出来。

他倒是想跑,关键巡捕营把朝天宫围起来了,这个时候跑的话,无异于自投罗网,所以张瑾隐忍下来,继续装道士,结果还是被抓了。

“又是朝天宫,好啊,天师道窝藏徐有贞在先,又窝藏张瑾,好大的胆子啊!”

朱祁钰暴怒:“舒良,带人把朝天宫抄了。”

“所有道士关入锦衣卫诏狱,仔细甄别,朕怀疑这朝天宫藏污纳垢,里面还有朝廷钦犯!”

舒良秒懂皇爷的意思。

抄了朝天宫也不够,皇爷知道,这些道士都富得流油,所以抓进诏狱里,榨干他们最后一枚铜板。

“皇爷,诏狱地方不够啊。”

“就在朝天宫中审,当着三清道尊的面审!让道尊看看他们的心,是忠还是奸!是真信徒,还是假道士!”

朱祁钰目光闪烁,又来钱了。

朝天宫不止有钱,更有粮食。

这种道观,自己囤钱囤粮不说,还有权贵的供奉,绝对比国库还要富。

“奴婢遵旨!”

朱祁钰目光闪烁,想摘了天师道之名,却生生忍住了。

如今朝局不稳,江西不能再乱了。

先忍下来,等张元吉入京,把朝天宫卖个好价钱。

天师道就天师道,住什么朝天宫啊,宫是你等道士配住的吗?

只有朕,才能住宫!

其他人,谁住了,都是僭越,该杀!

“朝天宫改为天师观,京中各宫,如灵济宫等,悉数改名,不许称之为宫!”

朱祁钰要进一步抓权:“勒令全国各地,名字中带‘宫’者,改之,限期不改,按违制,斩首。”

“奴婢遵旨!”冯孝叩首。

舒良和冯孝看出来了,皇爷不一样了。

皇权在手的皇爷,真的口含天宪。

“皇爷万岁,万岁,万万岁!”舒良跪下拍马屁。

“舒良,东厂可贪钱,却不可贪粮食,一粒粮食都不许拿,谁拿一粒粮食,朕就摘了他的狗头!”朱祁钰眸中厉芒闪烁。

东厂番子拿走一成银子,让他极为不满。

五百万两的一成,五十万两啊,他们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怀璧有罪,不知道吗?

“奴婢遵旨!”

舒良浑身一抖,皇爷这般眼神,就是要杀人了,恐怕要对东厂动刀子啊。

东厂番子分钱分的多了,皇爷不满了。

当时他也没想到,会弄到这么多钱,他没敢跟皇爷说,孟州、张永年等人分了两成,派出去两队人马都没有监督,他也不清楚孟州、张永年究竟缴获多少。

朱祁钰语气一缓:“舒良,分下去的不准往回要了,也不许追查,此事告一段落,你等仍是有功之臣,但朝天宫的粮食,是京中百姓的救命粮,谁也不许动,明白吗?”

“奴婢亲自盯着,谁敢动粮食,奴婢先杀了他!”

舒良松了口气,这就是和皇爷说实话的好处,皇爷会发怒、会不满,却不会怪罪他,反而会更加信重他。

“朕赐东厂五枚铜符,你可再挑两个功劳最大的,各领一枚铜符。”

“拿一成的事,也不许拿到朝堂上说,朝堂上该给的赏赐,也都收着,别嫌少便好。”

朱祁钰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你抓住张瑾,又是大功一件,此功不弱于为朕敛财,朕再赐你一枚铜符!”

“奴婢谢皇爷隆恩!”

舒良感激涕零,皇爷这是私自把此事压下来,是在保护东厂番子。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朱祁钰又宽慰他几句,便放他离开。

“冯孝,把张瑾关押起来。”

朱祁钰目光闪烁:“在宫中择一地,设内狱,归都知监管辖。张瑾秘密关押,任何人不许知道,张瑾在宫中。”

“奴婢遵旨!”

冯孝是舒良干儿子,方才见皇爷敲打舒良,他心里为其捏了把冷汗。

他们两个一荣俱荣的关系。

“扩建里库,把珠宝、古董等存入里库。”

“至于银子,放在内承运库一部分。”

“剩下的拉入宫中,仍存放在长春宫中,宫门落钥,派人看守,任何人不许靠近,钥匙仍由你保管,每旬清点一次。”

之前追回来的银子,就存放在长春宫。

“传早膳吧,吃完便上朝。”

朱祁钰心情不错,有了钱,先修缮宫中,再修缮京中,赈济流民,大练团营。

这钱可不经花,得想办法以钱生钱。

把这笔银子做本钱,生钱、生钱。

朱祁钰美滋滋的,喝粥都吃出了大鱼大肉的味道,吃得津津有味。

却在这时。

锦衣卫派人来报,街上偃旗息鼓,金忠没收多少银子。

朱祁钰脸上的笑容僵硬,痴笑两声:“看来是朕自负了,玩不过那些老狐狸啊。”

“收多少便都送入户部,由张凤支派,朕不过问。”

朱祁钰心情不顺,闷声道:“上朝吧。”

冯孝贴身伺候他。

布置长春宫和钟粹宫,交给他的干儿子秦成负责。

进入奉天殿。

朱祁钰仿佛看到了嘲讽的炽热。

没错,他被朝臣给玩了,他想天亮来一把黑吃黑,结果金忠就抓到了几只小鱼小虾,智商上被压制了。

小小的马失前蹄又如何?

皇权,朕可就拿回来了!

端坐龙椅之上,他一夜没睡,却没有丝毫疲惫,反而十分亢奋。

这是老朱家独有的基因,神经病式工作狂人。

“诸卿,昨夜过得如何?”朱祁钰似笑非笑。

但李贤却跪下,一本正经的禀报昨夜京中所发生之事,只说商贾作乱,把朝堂摘得干干净净。

“咳咳!”

听得连胡濙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这番话传出去天下人能信吗?

但李贤一本正经,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朱祁钰的脸却阴沉下来。

给百官洗清白的权力,必须在朕的手里!

李贤要干什么?继续壮大什么李王党吗?

当朕的刀子不利吗?

“哼!”

朱祁钰突然冷哼一声:“李阁老真是煞费苦心啊,昨晚没少赚吧?”

正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李贤忽然一窒,叩拜道:“启禀陛下,臣等是为天下苍生谋福。”

为你家几个狗崽子谋福吧?

“昨天晚上死人太多了,恐怕不是李阁老几句话,就能让天下人信服的。”

朱祁钰叹了口气:“赵荣呢?赵荣怎么没来?”

“启禀陛下,臣派人去赵侍郎家中去问,赵侍郎家人说赵侍郎昨晚一夜未归。”石璞回禀。

“去哪了?逃了?”朱祁钰皱眉。

朝臣猛地放大瞳孔,皇帝要拿太上皇党羽开刀了。

赵荣首当其冲。

偏偏赵荣逃了,王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说自己不是太上皇的人,有人信吗?

“王直,你为何跪下?是做贼心虚了吗?”朱祁钰语气一抬。

王直啊王直,朕几次都没杀你,你非但不老老实实装死,还和李贤搞什么李王党,和朕打擂台?

你说朕拿回皇权第一把火,该往哪烧呢?

王直,你说!

“臣、臣听闻京中大乱,不少百姓死于大乱之中,心中悲戚,所以身体发软。”

王直沾了沾眼泪:“陛下,老臣身子骨不中用了,疾病不断,昨晚熬了半宿,今晨就老眼昏花,浑身都不爽利,老臣请乞骸骨!”

好一个以退为进啊!

知道朱祁钰要把火烧向他,他先跑了。

本来气氛轻松的奉天殿,瞬间凝固起来。

“乞骸骨,呵呵!赚够了,想溜了?让朕来背锅?给你擦屁股吗?”朱祁钰喃喃自语。

王直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不断给胡濙使眼色,胡濙要帮他说话。

朱祁钰皱眉,李王党和胡党达成合作关系了?

他立刻转移话题:“赵荣去哪了?”

“臣等不知。”

“王直,你和赵荣关系好,你说!”朱祁钰就不打算放过王直了。

王直哭嚎着说:“臣和赵荣毫无关系啊,请陛下明察!”

“是朕错了?”朱祁钰问他。

“陛下无错,陛下无错,是、是老臣错了,老臣错了!”王直眼泪不止。

“阁老请起。”

朱祁钰目光闪烁:“昨晚京中死了多少人,恐怕已经没法计算了。”

“多少宵小,趁机搅乱京师,朕想查,恐怕也有心无力了。”

“但这是京师!不容宵小作乱!”

“朕必须要查,要给死难者一个公道!”

“这样吧,王阁老,朕交给你来查。”

朱祁钰一锤定音。

先确定下来,昨晚死的人都是无辜的,那么抢钱的人就是坏人了,就都沾血了,只有投靠朕,才能帮你们一夜洗清白。

朝臣脸色急变,纷纷看向胡濙、李贤等人,请他们发声。

胡濙皱眉。

昨晚谁抢得最欢,您心里没数吗?

东厂不止抢商贾,还黑吃黑,听说抚宁伯的二儿子朱愷被剁了一条胳膊;英国公嫡长子张忠受到了恐吓;多少官员的家丁被残杀。

都是东厂做的好事!

还有巡捕营、缇骑,都做了什么事,您心里没数吗?

皇帝今天却让王直来查,是查东厂?

还是查他自己啊?

王直舔了舔干瘪的嘴唇,这是个大坑,跳进去,皇帝准玩死他。

“老臣精力不济,实在不堪重任。”

“昨晚京师大乱,事大过于天。”

“老臣担心耽搁了陛下大事。”

“所以请陛下另选良才,也请陛下允准老臣告老还乡。”

王直铁了心要走。

朱祁钰脸色阴沉下来,并不说话。

朝堂上的官员,个个都是人精。

不然早晨咋没人上钩呢?

就算昨天他们在朝堂上没琢磨透皇帝的意思,但过一个晚上,也都琢磨明白了。

所以他们见好就收,天亮之前,拉东西回府,快乐数钱,躲过一劫。

那就更明白了,昨晚上这一杀,表面上杀的是商贾,其实杀的是人心。

把李王党、胡党杀得分崩离析。

为何李贤急匆匆洗白自己,不就是谨防皇帝以此要挟吗。

只要皇帝攥住了洗白朝臣的权力,朝臣就只能投靠皇党一条路了。

而王直,就是皇帝竖起来的靶子。

想投靠皇党,先纳投名状吧。

“启禀陛下,臣有言进谏!”

王竑抢先一步,他看到了入阁的希望。

“说!”朱祁钰目光森冷。

“回禀陛下,臣以为京师动乱之根,在于粮商。”

“但据臣所知,昨夜之间,不止粮商,京中所有商贾全都遭了灾。”

“被灭门者不计其数,其中不泛有良善商贾。”

王竑跪下奏报:“而且,京中百姓因战火殁者不计其数,伤者更多,很多地痞流氓趁机作乱,搅乱京中秩序。”

“所以,臣请陛下彻查!”

朱祁钰皱眉,王竑好像不是投靠他的。

“正因为此案重大,若只由三法司出面,恐怕难以做到公平公正,所以臣想请内阁阁臣牵头,统领三法司,彻查此案!”王竑声音洪亮。

原来在这等着呢!

王直身体一软,王竑这是要投靠皇帝啊!

“臣以为左副都御史所言甚是!”杨瑄等人赞同。

朝堂上跪下来一大片。

其中不泛有李王党。

王直看了一眼,差点晕厥过去,你们是傻子吗?

把本阁推出去,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沾血了,以后能洗清身上鲜血的人只有皇帝!

皇帝凭什么给你们洗清鲜血?

从此之后,你们只能为皇帝卖命,成为皇帝的走狗!

你们是真的愚蠢啊,臣子们若不报团取暖,以内阁为中心,如何抗衡皇权?如何制衡皇帝?

可你们这些蠢货,居然前赴后继的投入皇党的怀抱。

王直怅然,他开始怀念陈循活着的时候了,当时他就不该装鸵鸟,就该竭尽全力保住陈循,又何来今日之祸?

一切的崩坏,都是从陈循死了之后才开始的。

而皇帝对权力的饥渴,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粮荒之际,他不着手解决,反倒以粮荒为借口,放纵京官在京中大开杀戒,肆意掳掠,杀光商贾。

只为了自己能快速掌权,简直灭绝人性!

他对皇权的迫不及待,实在太让人恐惧了。

为了权力,他谁都可以杀,谁都可以放弃。

想想吧,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皇帝,简直是太祖在世啊,你们居然想给他当狗,会有好下场吗?

蠢货们!

你们今日送我入火坑,我只是在火坑里等着你们罢了,你们迟早也会下来的!

他不想当太宗皇帝,他想当太祖啊!

那个把天下文武百官当成猪狗一样的太祖皇帝啊!

求订阅!

(本章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阮柒席玖简初戚柏言安浅年谨尧林天萧馨儿白明微风轻尘林羞寒蔺君网游:开局掠夺不死神凰血脉我有一家故事酒馆超神制卡师神女的最佳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