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可要吃好喝好,过几天还要靠你逃命呢!”
他说着,又从旁边拿过马梳,亲自为它梳理马毛。
估计一早这女孩子没人爱往马厩这边走,这一半会他落了个清静,然而收拾完马,洗洗手,回到屋子的时候,两位大小姐都在等他。
不知是突发了什么状况,他诧异的走近屋子,周银雪手里托着一条叠得整齐的腰带,
“荣表哥,这个是我亲手做的,给表哥你系在腰上,这样表哥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她打开腰带上前两步,就要给他往上系,
陆锦荣忙拦住,
“我这不是系着呢嘛,你先收好,以后我再系。“
说着,他看了一眼陆锦绣。
陆锦绣早已转过头,一个侧脸虽是面无表情,但他总能感觉到陆锦绣脸上总是几分不悦。
他转身走了两步,走到陆锦绣对面,
“锦绣,你来找我有事?”
“我来呢,是来让你看看,我绣的怎么样,娘老说,我绣的不好看!”
陆锦绣边说边拿出一块手帕,一抖,散开后,一个白色的绣着五彩鸳鸯图的手帕就展现在他面前。
这只手帕一映入眼帘,陆锦荣便开始心潮澎湃,自陆家被抄家后,铁绣失去联系后的六年时间里一直都是这块手帕陪着他。
看到这只手帕就像看到锦绣一样,
他是日也看,夜也看,连睡觉都放在枕边,这块手帕也一直陪他走到人生最后,
如今看到这只手帕,让他想起前一世的世情,不禁一边为前生伤感,一今又为重生感动。
他望着这块手帕,禁不住眼底湿润,雾水蒙蒙。更不顾周银雪还在身边,直将陆紧秀楼入怀中。
周银雪瞪圆了眼睛,已经算是未婚夫的陆锦荣连自己都没抱过一下,就热情激动的搂陆紧秀在怀中,这动作立码激起了她隐藏在身体的嫉妒气愤,
然而,陆锦秀是他姐姐,她又不能说什么。
周银雪直望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像个多余的人一样傻站着,明明自己才是个主角,却一个子成了个局外人。
陆锦绣被陆锦荣,觉得有些奇怪,推开了陆锦荣,又见他一脸情难自控的样子,迷惑不解。
她摸了摸陆锦荣的头,
“你最近也没淋雨啊,怎么像发烧烧晕了一样!”陆锦绣疑惑。
陆锦荣整理一下,微微一笑。
周银雪噘起嘴巴,抢上了前,
“荣表哥,你都抱过了表姐,你抱抱我嘛,”说着,主动送上门,搂上了陆锦荣的腰,头又靠在他肩上,几分陶醉。
陆锦绣看着眼前这场景,瞪了瞪眼睛,转身就走了。
陆锦荣推开了周银雪,不安的目送着陆锦绣。
周银雪有些迷惑,看了看陆谨容,又向外看了看走远的陆锦绣。
这两个人明明是姐弟,怎么陆锦荣对陆锦绣比对她还好,这醋她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吃。
陆锦荣低头,看见刚才那鸳鸯手帕掉到地上,小心捡起走到桌边端详。
周银雪也跟了这过来,
这个下午,他望着手帕,周银雪望着他,真到晚上。
吃过晚饭后,陆锦荣闲来无事在院子里练剑。
周银雪坐在南边的花坛边,陆锦绣坐在北花坛边,两人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看着中间的陆谨容,一个兴致脖脖,一个百无聊赖。
陆锦荣,手里握着他的剑,他的剑是一把软剑,剑锋锐利刚劲,剑身任性柔软,不易折断,是他的师傅所赠,据说是是用天雪之水加炼火所锻。
自小他便拿把剑,从剑都剑不起来,到现在游刃自由,这把剑也跟了他有七八年了。
如今,更是养成了一个习惯,一拿这把剑他就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
春天的傍晚,暮光下沉,忠叔点上灯,剑身反着稀薄的灯光却越显如星光落地一般闪亮,舞动在花从中好像一条由天而至的金龙。
周银雪忍不住从花坛间站起来叫好,
“好,荣表哥,好厉害!”
听到有女孩叫好,男的劲就越来越勇,一剑扫过一片花技,那花技竟从中间断得整整齐齐,落向空中的黄花在夜空中往下一落,直落得周解雪满身亦如挂雪。
周银雪又是一阵激动,
“荣表哥,你真的好厉害!”
周银雪,抑制不住激动,而陆锦绣却坐在北边的花坛间几分不屑,
“好什么好啊,不过就是花拳绣腿,摆给女孩子看看罢了,若是真打起来,还不一定能过几招呢!”
陆锦绣转过脸,陆锦荣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他那两下子,骗得了周银雪,怎么骗得了她。
陆锦荣停下剑,望了望陆锦绣,其实原来他确实不行,不过都是输在一些技巧方面,没有什么实战的经验,不过他这死过一次的人,也做过南征北战的大将军,其招其式也曾经高人指点。
如今,他虽年纪小点,身子骨还不够成年男子那么坚厚,不过,说他花拳绣腿他可是有些不服气,更何况,说这话的还是心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