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更好奇了,叫了旁边的伙计
“把我的八宝日月珠拿来。”
说完不一会儿,便有伙计递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棵光亮的西域宝石。”
花姨一副自信笃定的看着陆锦荣,
陆锦荣,也打开自己的盒子,取出一把金锁,上有宝石镶嵌。
花姨鄙夷一笑,
“不就是块金锁,上在镶嵌了几块宝石,你这宝石哪有我的大,陆公子,你要输得心服口服,我这可是进贡的西域宝石啊!”
陆锦荣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神情自若,回头叫忠叔退下,
忠叔有些担心,
“公子,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放心吧,毕竟这杏满楼还是丹阳县的地方,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你就在门口等着我就好。”
虽是这样,忠叔仍有些不安,但陆锦荣坚持让他出去,忠叔只好退出去,
忠叔走后,陆锦荣又示意花姨把伙计屏退左右,花姨一挥手,伙计也退到了门外,
花姨更加好奇,难不成他这锁打开里还有什么宝贝不成。
她盯着陆锦荣的锁。
陆锦荣将锁翻了一个面,递到花姨面前,
“你看清楚了,这上面的花纹,写的是什么字?”
花姨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怎么看都像一个‘皇’字,
陆锦荣拿回金锁,
“花姨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刚才你也说了,你的后台是刺史大人,即然花姨结识都是有识之士,那么花姨也该知道,这印有皇字的东西不是一股人能有吧。”
陆锦荣的眼神变得凌历而幽深。
酒母脸色一变,没作声。
陆锦荣又道,
“我这锁是纯金的,上面的宝石也没有酒母的大,但你可看清楚了,以这宝石的成色可是宫中的贡品级。”
花姨脸色更加紧绷,她万没想到,这小小县令公子竟然有御赐之品,她之前明明调查得很清楚,陆县令就是一个穷乡下的,想不到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公子手里的东西仍是御赐之物,若非他是皇亲国戚,必是皇上面前的权臣,否则怎么会有些贵重物品,别说这东西值多少钱,光是上面那一个‘皇’帝就是多少钱都保不住头的事。
花姨想了想,
“罢了,就是一个姑娘而已,公子你想怎么样随便你。”
花姨终于松口,陆锦荣绷着的脸也缓和一笑,
“我也不想怎么样,放了她,让她在这里养好伤,好好待她,她愿意走就走,愿意留就留,你也看到了我是什么人,以后也再不许你们强迫她!”
“我答应你,”
花姨痛快。
陆锦荣起身,又嘱咐道,
“还有,我刚才给你看的东西,你若是向外泄露半个字,你小心将来人头不保。”
陆锦荣说完转身走了,屋子里的花姨一片郁郁,杀鸡不成反倒失把米,不过刚刚陆锦荣那盒子里的东西,好像在哪见过。
花姨从屋子里左翻又翻,终于翻出了多年前一张告示,
上面画着的金锁图,和刚才陆锦荣的果真一模一样,关键是,旁边写着若发现此锁,得赏银千两。”
花姨脸上一喜,怪不得陆公子手上有把反锁,刚才看他的年纪,该不会是上柱国大将军之子吧。若是将此事上报给上柱国将军,不但有了赏金,也是功劳一件啊,以后他们杏满楼可是要开到长安去了。
花姨收了好告示,叫过一个伙计,
“你将这封信,送到,长安柱国将军府,自会有人接你进去。”
伙计领命走了,花姨坐在屋子里一脸兴奋。
外面,那两个伙计早拉了银杏去房里休息,人群也散了,陆锦绣盯着陆锦荣,一副担忧,
“你该不是把你的金锁档了吧,那可是你的随身之物,你档了它,你连你自己是谁,……”陆锦绣说到一半,还一脸惋惜,十分担忧。
陆锦荣嘴角一杨,从怀里取出金锁,往陆紧秀前面一抖,金光闪闪的金锁挂在半空中,
“陆锦绣,你是怕我不知道自已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可知道我是谁?”
一连串的谁像绕口令一样说得陆锦绣糊涂,而陆锦荣已将锁收好,杨长而去。
周银雪在后面追着,上去一把抱住陆锦荣的的胳膊,一副暖昧。
陆锦绣看着周银这副媚态,几分怒愤上了眉心。
她走着走着,忽然身子一栽,‘啊’的叫了一声。
走在前面的陆锦荣听到陆锦绣的叫声,忙回头,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