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谁才是它真正的主子?
本就情绪低落的付念此时更是难过,坐在沙发上幽怨地发了好一会儿呆,焦糖才从梁阗的怀抱中跳下来,不情不愿地趴在她的大腿上喵呜叫。
付念揉着它肚皮上的一大块白毛,怏怏不乐。真是被梁阗带坏了,马屁精。
梁阗放好书包,到杂物间里给焦糖拿出一条奶油鸡肉味的肉泥,这是他和焦糖刚刚达成的协议,它好像吃腻了扇贝。
梁阗刚把塑料包装启开,焦糖就自动抱住长条状的肉泥吧唧吧唧啃起来。
付念看着它津津有味的小模样咽了咽口水,不由地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她也好饿。中午气愤之下把饭卡丢给了梁阗,晚上连刷了两套物理卷子,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咕叫声,避免了付念主动开口的尴尬。
闻声,梁阗回忆起了并不美妙的午餐。他顿了顿,把餐桌上冒着热气的小盘子和隔热垫一起端到茶几上。
今晚的夜宵是脆炸南瓜饼,色泽金黄,香气扑鼻。一看就知道不是姜文君的手笔,估计是梁湛亲自上手了。
梁湛捏得南瓜饼很是小巧,付念一口一个吃得好不欢快。
梁湛做菜带有工科生的严谨性,对时间精度的把握极其苛刻。通过盘子上的温度可以判断南瓜饼刚出锅不久,显然是算过两人的放课时间。
按照付念狼吞虎咽的吃法不免烫口,她张着嘴吸冷气,含糊不清道:“你怎么不吃?”
光她一个人在动嘴,多不好意思。
梁阗把焦糖丢下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眉眼带笑,“我不饿。”
付念咀嚼着松软的南瓜饼,因为肚子得到满足而明艳的脸蛋突然黯淡,干巴巴地点了点头。
“晚上和薛妙妙用餐愉快吗?”她看了眼盘子里仅剩的最后一小块南瓜饼,非常有骨气地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好像留下最后一块就能证明自己吃得并不多似的。
“我没有和她一起吃饭。”梁阗把一卡通从书包里取出来还给付念。
付念冷嘲,“怎么?她肚子疼到走不动路了?食堂这两步都过不去?”
梁阗缓缓摇头,灿若星子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语气认真得让人受不了,“不想和她一起。”
尚未下咽的南瓜饼突然哽在喉头,付念拍着胸膛咳嗽两声。
妈诶,这种场景这种语气这种眼神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好吗?要不是有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在,付念可能会和那群怀春少女一样想歪了。
饶是现在,付老大厚实的脸皮上还是颇为难得的出现了一种名为不好意思的情绪。她偏头,伸手挠了挠焦糖的下巴以转移注意力。
这马屁拍得真是恰到好处,她都臊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实在是太小看甜甜了,哄起小姑娘他真的不要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