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仅让那妖族震惊，我也被惊到了，这要是被整个妖族知道了，那人族便是灭顶之灾。但当时我还小，只想着逃命。那妖族却知道了人族血肉的作用，一直追着我，要吃了我。

我不敢回人族营地，我怕他会吃了所有人。就在我被他追上，意味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巫族路过，杀了那个妖族，然后离开了。当时那个巫族看我的眼神我永远都不会忘，我是蝼蚁，生死关头都没办法做任何反抗。

如果这件事被妖族知道了，人族就没有活路了。我甚至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族人，我怕造成恐慌，也怕消息传出去。

之后我就想要做首领，统一人族之后规定营地，让族人圈养动物繁衍，尽量减少外出打猎的次数。再加上您也下令，不许人族和巫妖两族接触，这个秘密，就藏了几十年。

您之所以不许人族和巫妖两族接触，是不是……”

玉眉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点点头：“是”

那老人眼中更是惊恐，原来不止妖族。

玉眉想到日后人族要面临的灾难，也很无奈，这是量劫，人族就像加深两族罪孽工具一样。可这个工具偏偏有生命，天道一边把人族当做没有生命的工具、蝼蚁，一边又要给杀了他们的巫妖二族添加那么多业力，说到底，天道才是最残忍最自私的一个。

这个想法，更加深了玉眉不愿做天道圣人的想法。就算要成圣，也不做天道圣人，这鸿蒙紫气，谁愿意要谁拿去。混元大罗和圣人同样的修为，不过是没有圣人的名头而已，虽然不会不死不灭，但也不会被天道限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