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秦溪埋头写作,于清秋则是在旁边观摩,有时也会为小说情节的设置跟秦溪讨论,总之,两人聊的很是合拍。
秦溪的写作的速度还是可以的,写作大纲、行文脉络啥的,花个三天时间就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正式动笔了。
但在这之前,她还得给自己取个正式的笔名,之前那个,取的太随便了,她不是很中意,现在要正式写小说了,作为自己的第一部作品,可不得郑重一些。
两人左思右想,纠结了好几天,才终于取了一个双方都比较满意的名字,指间缘,各花入各眼,到底怎么理解,就看其他的人怎么想了。
反正秦溪觉得挺满意的,有文艺范,又好听,虽然这名字在后世都烂大街了,但在现在,听起来还是十分新潮的。
于清秋也很满意,她现在对秦溪的小说那叫一个期待,那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巧妙设置故事情节发展的各种想法,让人看了又想看,就连她这个很少看小说的人,光看大纲都对小说期待的不行。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秦溪闭关写小说,秦江则是跟着于清秋出去扫大街,一天三次,次次不落,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秦家人就住在平安街,自然是知道姐弟俩整天跟在那个扫大街的老婆子屁股后面的,因为他们经常跟着于清秋去干活,总会被人看见的,自然有好事者去告诉秦家人了。
不过,除了秦河对兄妹俩流落在外有点子意见外,其他人都觉得挺好,家里少了两张嘴,每个月做饭的粮食却不变,秦家的伙食自然比之前要好上一些。
秦家对兄妹俩意见最大的是刘琴,上次她那一跤摔的,太遭罪了,破皮的地方老是不好,四五天后,她那一跤摔破的地方不仅没结疤,反而流脓了,去县医院找医生一看,说是什么疤痕体质,太离谱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体质的。
医生说她摔倒擦伤的地方,刚开始没有做好消毒处理,导致感染了,总之,还挺麻烦的,给她开了擦伤口的药水不说,每天还要吃消炎药,擦伤的地方也用纱布包起来了,看到的人都要问一遍,她手怎么了,她差点没给烦死。
她是纺织厂的职工,看病厂里面有报销,不然这么多药品买下来,不得心疼死她。
但这并不是结局,她药吃了不少,伤口上也擦了不少药,钱也花了一块多,但她手上的伤口就是不见好。
明明五月中旬摔到的,伤口结疤是六月初,等到六月底,她手上那一大片擦伤结的疤才彻底脱落。
伤口虽然结疤脱落长好了,可却留下了一大片皱巴扭曲的疤痕,而且手臂擦伤的地方,新长出来一些肉,是凸出来的,纵横交错,看起来难看死了。
为了手上和膝盖上的疤痕,刘琴七月份的时候,可是县医院的常客,民间老中医也没少看,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试了好几个方子,最终祛疤的结果还是不如人意。
最后还是她自己想通了,这手臂上的疤痕是长在新长的肉上的,要想彻底去疤,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把手上新长的肉重新割掉,也长不回从前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