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请我们回来,是让我们听这些话的,那我们两个没必要在这待着了。”
“还有,我跟我哥在外面好的很,不缺你们这一口吃的。”秦溪双手抱胸,站在刘琴面前,气势丝毫不弱于她。
只要刘琴不动手,纯耍嘴皮子,她绝对不会输给她。
如果要动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不跟泼妇打架,今天是她奶过生日的日子,二叔一家都来了,相信刘琴会十分注意她的自身形象的。
“你...”
刘琴话还没出口,就被李春花打断了:“好了,都是亲生的母子,哪有什么隔夜仇,你平时不老念叨他们吗?”
“怎么?人一回来,就又开始嘴硬了?”
没错,她就是在曲解事实,人刘琴那是咬牙切齿的咒念,哪是在念叨他们两个,这完全是属于两个概念了。
对于女人来说,容色一直是她们在意的重中之重,平白无故手上多了那么大一块疤,还怎么去都去不掉,她想生撕了秦溪的心都有了。
就更别说,她为这块疤花掉的几十块钱了,让她本就不太富裕的存款雪上加霜,人财两失,心里别提有多生气了。
李春花说完,就热情的招呼起了秦溪,仿佛今天她是家里十分重要的来客似的,她那十分的热情,给秦溪鸡皮疙瘩都整出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不知道她奶是哪种了。
毕竟以她俩的交情,老太太还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可问题是,直到目前为止,她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一路被她奶拉着手腕,进了屋子,然后被按到椅子上,秦溪都是懵的。
“秦溪,今天是我生日,寿星最大,放心,谁都赶不走你。”
“要是那无关紧要的人跑你面前来狗吠,你直接不搭理就是了,当她说话是放屁,把她当个屁放了吧!”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撇了一眼刘琴,然后,自认为十分隐蔽的弯了弯嘴角,暗暗嘲笑了一番刘琴。
刘琴恶狠狠的瞪了李春花和秦溪一眼,转身就走了,今天主场优势不在她这,她还真不愿意待在这受这个窝囊气。
今天放假,她也不好因为这个就回娘家,传出去了,会被街坊邻居说闲话的,毕竟她那婆婆是个话多嘴巴大的,她只能去找好姐妹阿秀述说心中的苦闷。
把刘琴气走后,李春花觉得浑身舒畅,犹如三伏天,喝了一瓶冰汽水一样凉爽。
“不管她,她一向就是这么个脾气,今天还有所收敛。”
不过,刘琴走了,她必须得去厨房帮忙,总不能让身为客人的秦树秦溪他们去做菜吧!
没错,自从秦溪和秦江搬出这个家后,这个家,已经彻底没了两人的位置,无论是李春花,还是刘琴,都下意识的把他们当成了来访的客人,跟秦树他们一样的身份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