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慢步走到督军的病房门前,向两名警卫询问督军的病情,“你们辛苦了,督军怎么样?晚间吐血了没有?血压如何?”此人像值班大夫那样简单询问了一下督军的病情,然后推门进入了病房,他打开灯一瞧,病床上空无一人,而在屋内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双眼微眯地看着他,来人预感不妙,不过他并不慌张,只见他微笑着向笑天点点头,然后就想退出去,这时笑天说话了,“别急着走,咱们聊聊。”语气阴森可怕,来人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但他强装镇定,“哎,小哥,打扰了,睡蒙圈了,找错了房间,抱歉!”来人像没事人一样,想开门离开。不过他刚推开门,腿弯处却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他回头一看,年轻人在看着他微笑,他瞬间气急,但考虑门外还有警卫,他不好发作,于是强忍怒火问道:“小哥是什么意思?”笑天回答道:“没什么意思呀,难道你有什么意思吗?”笑天装作一脸无辜。“那就后会有期!”来人明显是在威胁,意思是我会再来找你。笑天听到此言顿时无语,心想这家伙内心还是很强大的,是个干杀手的料。“你可以走了。”笑天还朝他挥了挥手。
不过,这人刚要站起,“嘎巴”一声,来人感觉不好,因为腿断了,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时,笑天站起身,“哎,为了等你,我这一晚都没睡,卫兵把他扔进大牢,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见!”卫兵听到命令,拉拽着这人就走。
笑天直了直腰,然后驱车回到笑园别墅,躺在自己房间闷头便睡。
雨儿晚间陪着姑妈,一直很晚,见笑天没回来,就在姑妈的房间睡下。
第二天,临近中午笑天才醒,他洗漱完毕直接驱车赶往督军府。到了督军府,他赶紧通知冯天刚和阿吉。两个人也是快速赶来。笑天示意两人坐下,然后命令士兵将昨晚抓到的那个人提过来。
没多久,士兵将人带来,只是那人双腿已断,一来到笑天面前就跪在了地上。
“说吧,为什么会暗杀督军?”笑天黑着脸问道。
这人一听心里就开始合计,面前的年轻人这么笃定是自己杀了督军,难道真的有什么证据不成?况且昨晚自己也只是进了督军的病房,并不能确定自己就是凶手,难道是同伴出卖了自己?这人思前想后想了很久。然后回应道:“我并没有杀人啊。”
听到这话,笑天几乎被气笑了,“我问你,大晚上的你去督军的病房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这人心里还有一丝丝侥幸,心想反正他们也没证据,随机应变好了,打定主意,这人神情自若,一副处事不惊的神态。
“没干什么?那你为什么去督军的病房?”笑天一听这家伙根本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跟他打太极,于是接着问。
“大半夜的可能走错了房间。”听完这话,不禁一笑。他说自己是走错了房间,那他应该是不知道督军的病房,想到这,笑天又问。“走错了病房可以理解。但我听到了你和卫兵的对话,你是询问过督军的病情,对吗?”
“对呀,我是大夫询问病人病情很正常啊。”这人仍在狡辩。
“你刚才说是走错了门,那你明明就是要进督军的房间,这边又说是走错了房间,你该如何解释?”
这人半天不语。
笑天也不管,接着问,“你是这里的大夫吗?”
“是啊,难道我不像?”这人已露败相,却还想着瞒混过关,笑天真搞不懂。既然这人说他是大夫,那就认证一下,“来人!”门口的卫兵快速跑来,“请问将军有何事吩咐?”
“去把医院的院长找来。”“是!”卫兵赶紧出门。
这人一听要坏,开始闭着眼睛想对策。
不大一会儿,院长到了。笑天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人,“院长你仔细瞧瞧,他说是你们这儿的大夫。”
院长一打眼就看出来了,“将军,这人我不认识,也不是我们医院的。”
这人一听再无狡辩的必要了,于是这人狂扇自己的嘴巴,“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想偷点东西,请长官责罚!”这人说得情真意切,连笑天都要信了。笑天上去就踹了这家伙一脚,这脚算是脚下留情了,这一脚没踢要害,而是专门踢皮糙肉厚的屁股,尽管如此,这人还是飞出十几米开外,要不是有墙挡着,这人恐怕飞出几百米都不止。笑天将这人抓过来,又问道:“既然你不是医生,那你为什么要穿白大褂?你为什么知道督军的病房?而且你还打听督军的病情,甚至还进入督军的病房,你到底要干什么?”笑天一连串的问题让这人有些懵,自己的话前后逻辑是相悖的,哪个方向都解释不通,于是这人选择闭嘴不说。
“你在哪里住?”此路不通,笑天觉得还是换一个方向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