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来,都是客客气气回礼过去。
高兴之余,从怀中摸出早就偷偷准备的碎银子,不要命似地撒在门前。
引得报喜之人和围观的酒楼伙计埋头就抢,那场面热闹极了。
等报喜之人走后,欧阳俊郑重朝徐鹤施礼道:“亮声,若不是你岁考不计前嫌,我哪有今天。说不得,请你受我大礼!”
说完,拉开板凳,躬身一揖到地朝徐鹤施了大礼。
徐鹤连忙避开,扶起欧阳俊道:“克用兄,这是你的造化,也是你的努力。往事已矣,再说了,你欧阳家给家乡百姓造了桥,做了善事,这是上天给你家的福泽,我不敢当啊!”
周围人听到这话,心中对徐鹤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若是旁人,这时候心里估计都嫉妒死了,就算是逊谢一番,那失落的味道却掩饰不住的。
可徐鹤眼神清明,面容整肃,言语诚恳,一看便知,他是真的为欧阳俊感到高兴。
这样的气度,这样的人,谁又不为之心折呢?
随着徐鹤的回来,扬州府学的运气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似的。
接连又有两人高中。
高壁很是兴奋,他的年终考核成绩,三人就已达标。
如今已经完成目标,他的年底考语已经板上钉钉是个优】了。
这也就象征着,明年扬州府对府学的扶持会加大力度。
他的日子,再也不会像去年那么苦了。
但高壁唯一可惜的是,自家儿子到现在还是没有动静。
以他对儿子的了解,高国光的文章,若是想中举,应该是在桂榜后段。
可现在桂榜已经到了三十多名,儿子中举的希望不大了。
而且,为什么到现在,徐鹤与谢良才这两个最有希望的学生,却反倒没了动静?
难道是因为考前那件事?
想到这,高壁眼中露出一丝惋惜。
徐鹤此时也发现了高国光的情绪不大正常。
他拍了拍高国光的肩膀道:“别急,若是这科不中,大不了三年后再来,咱们都还年轻!”
高国光苦笑道:“我知道我的水平,但还是压不住有期待!亮声,你放心,我不会气馁,到时候请你教教我制义,可以吗?”
“切磋!”徐鹤笑了笑。
谢良才这时终于放下书道:“我回去了!”
徐鹤点了点头道:“正好我也累了,德夫兄,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
众人看见府学里中举希望最大的两人结伴走了。
有惋惜的:“他两文章都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发挥失常了!”
有嫉妒的:“那两人平日里被外人吹成啥样了?呵呵,一到玩真格的,全完蛋!”
有厚道的:“少说两句吧,亮声和德夫人都不错!你这么说他们,真的好吗?”
有愤世嫉俗的:“少提他们担心吧,到时候人家就算不中举,说不定照样做官,咱们这些人,就算中举了,说不动还没别人吃香呢!”
在回院中的路上,谢良才道:“这是第二次了,若是再不中举,我就要娶妻了!”
徐鹤见他情绪低落,故意逗他道:“别,若是不中,再等三年,毕竟你德夫兄的愿望,可是被京师的豪门贵女榜下捉婿的!”
“哈哈哈,我?我不行,到时候我的年纪太大了,倒是亮声你有希望,到时候叫你做个驸马咋样?”
“德夫兄,你这是要毁了我的前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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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能中第几名都靠兄弟们推进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