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坠下一滴滚烫热泪,陆域抬手替单棠拭泪。
陆域将医药箱拿来,“痛了就吭声,知道了?”
“嗯……”
又是声含着极细颤音的应声。
真是教人听了发紧。
陆域是没做过这些事的,但此时做起来,却格外轻车熟路。
他将双氧水缓缓浇到单棠手背,随后用干净棉签替她一点点去腐肉,消毒,。
换工具的间隙,陆域抬起的眼神被烫了下。
眼前的小家伙分明已经痛到颤抖,却还是单手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那双漂亮玻璃珠更是氤氲到模糊,直叫人看了胸口发紧。
“棠棠。”
陆域开口。
“痛了可以喊哥哥。”
陆域的眼神侵略性很强,在这般强势的压迫感下,单棠的嘴巴被撬开。
她抽了抽鼻子,“哥哥,痛……”
“那我慢些。”
陆域心很细,动作更细,生怕她又觉得痛,于是每处理一下,便冲着伤口轻轻吹凉气。
“这样呢?”
“不疼了。”
瘙痒冰凉的气息从指尖一路溜到手心,单棠几不可见地周身一颤。
莫名的,她脑海中浮现出颇多不合时宜的场景。
抵死纠缠的身体,沉厚急促的喘息,还有那些被抵达到最深处时身体的颤栗。
一幕幕如走马观花,浮现在她脑海。
她怎么会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