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男人在外面打工,如果和别的女人好上了,还和她一起去领了证,那么你就从老婆变成了小三,而那个女人就从小三变成了老婆。”
“如果变成了这样,法律都保护不了你的合法权益。你只能从民间的角度,从农村婚姻习俗的角度,请求乡村基层主事的人员,来进行民事调解。”
何维德用具体事例和小丽解释婚姻法。
“我和我男人结了婚,但没有打结婚证,那我可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好,甚至和别的男人打结婚证?”小丽听完何维德的解释,突然对他问道。
何维德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十六七岁的农村少妇,思维这么跳跃。
看来,她的男人还真的不一定管得到她的行为。
“从法律上说,你这样做当然可以。但从道德上说,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你如果不怕被别人指指点点,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谁都奈何不了你和别的男人好。”
何维德无奈地说道。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话实在是没有说服别人的力量,说和不说,都是一个样。
“可在目前的社会,对男人和女人的看法,是有区别的。”何维德继续说道。
“如果男人结了婚,即使在婚外又找了别的女人,绝大多数人虽然在嘴上公开谴责他,但在私下和心里,却是羡慕嫉妒恨,夸奖这个男人有本事的。”
“相反,如果是女人,无论是在恋爱时多谈几个男朋友,还是结婚后和别的男人暧昧、有染,甚至多说几句话,都会被大家骂她风骚、不要脸,是汽车站的客车,是公共卫生间。”
“你说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里,男女一旦结婚,如果不打结婚证,得不到法律的保护,对女性是不是一种不公平?”
何维德对小丽反问道,试图说服她。
“只要女的也可以找男人,就公平了。”小离答道。
“如果他在外面去找别的女人,我就不晓得去找别的男人的啊?在农村,自古以来,就是只有打单身的光棍汉,从来没有嫁不脱的女人家。”
“哪怕就是有一些残疾的农村女人,甚至是一个蠢婆,嫁一个农村男人,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像我这样脸蛋生得顶呱呱的漂亮女人,又长得有这么高的个子,在农村就是打着灯笼,都是很难找得到的。”
“如果我有文化,有城市户口,在城里嫁一个当官的当老板的,不说一,但也绝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农村少妇的思维,还真是心比天高,怕就怕到时候从天上掉下来,命比纸还要薄。
“德哥,爹妈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躯壳,加上我的灵魂虽然没有大趣,但小趣还是不少的。我如果不把这个漂亮的躯壳和有小趣的灵魂,用好用足,是不是太对不起父母了?”
“我原来还没有认识到,我的这个优势。以为在农村,长得再漂亮,生得再高挑,也不能当饭吃。自从我和你,当了保姆以来……”
“停停停。”何维德立马纠正:“你不是和我当保姆,是我请到你,和孩子当保姆,帮你姚姐分忧。”
“好好,被你请来当保姆以后,我就经常想,我能不能利用自己还年轻漂亮的时候,找一个有钱的老板,只要把我包养起来,当情人、二奶、小三、性伴都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