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刚才还在教训自己的长辈,此刻无声的倒下。
他张开的嘴巴好像要说些什么,但却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就在两三个呼吸间,其他戒备的上忍也纷纷倒下,只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但也仅仅劈断那无形的查克拉线就被突如其来的黑影欺身,拧断脖子。
不远处的阿斯玛用力捂住嘴,他甚至能听到对方拧断脖子的咔嚓声,这让他刚才差点就因为惊恐发出声来。
这种实力,恐怕只有三忍和影可以抗衡吧?
但看面容,这人也不是他所熟知的忍者知名高手。
阿斯玛此时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思绪乱飞的同时,祈求诸天神佛能保佑他不被发现。
面对这种强大的忍者,逃跑,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从对方刚才的出手来看,体术上也有着不俗的造诣。
那黑影松开对方的脖子,打量了下周围,扫过阿斯玛所在的位置时,阿斯玛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息。
好在对方好像没有发现自己,朝着禁术室走去。
阿斯玛看着对方的身影进入禁术室,微微松了口气,转头准备逃走时,一张普通的面容出现在自己面前,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
“你知道,香烟的火星在夜晚有多么显眼吗?”
星野牧笑了笑,这一刻,他化身戒烟大使,向小烟鬼阿斯玛劝诫道。
“以后有机会还是抽电子的吧。”
阿斯玛听的云里雾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皮重若千钧,整个人头一歪,陷入沉睡。
星野牧顺走对方的打火机,转过身,这才进入禁闭室。
木叶的禁术一直放在火影的府邸,这是规定,也是传统。
府邸是每一任火影的固定住所,只不过在二代后,猿飞日斩成为三代目,随着掌权时间的推移,火影府邸慢慢变成猿飞日斩的府邸,即使水门上台后,也没有选择要回来。
一是水门是平民出身,父母早逝,玖辛奈也是独自一人,夫妻两人住在这么大的府邸没有必要,他们也不想住,还是更喜欢自己的二人小窝。
二来水门也考虑到猿飞大人的年岁,让这样一位老者,还是自己的师公,这把年纪搬家未免有些不合适,索性默认火影府邸就是猿飞日斩的府邸。
当然,由于建造年代问题,木叶初期的建造水平和生活条件也不足以支撑他们建造很豪华的建筑。
因此,这个火影府邸除了面积大之外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甚至由于是历代火影传下来的,也不能进行任何翻修改造,因此和现在木叶的建筑相比有些简陋。
星野牧打量着这个木叶重地,里面是大片石板铺设的地面,两侧是高大粗犷的书架,上面摆放着一摞摞卷轴。
由于全都是木头和纸,这里没有任何照明设备,只有一些蜡烛堆在角落。
星野牧掏出自己的战利品,火苗将蜡烛燃烧,然后开始重复之前的操作。
看着一卷卷卷轴落入傀儡的腹中,星野牧露出满意的笑容,内心有一种丰收的喜悦。
忍者世界,最珍贵的除了血脉就是忍术,重视尸体的传统也有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纵观木叶的发展史,卓越的忍术一直贯穿始终。
特别是到了四代目波风水门,没有任何血继界限的他,靠着一手飞雷神让无数忍者胆寒。
现在,都是我的了。
星野牧看着空空荡荡的书架,转过身,继续他的寻宝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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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九尾已经离开,但木叶依旧处在混乱之中。
由于九尾的离开,给了原本吓破胆子的人们勇气,许多人离开避难所,寻找自己的亲人。
这其中不乏有人浑水摸鱼,趁着灾难想发一笔快财,有的人见状也开始效仿。
在灾难面前,人性的善与恶从不独行。
趁着混乱,星野牧轻松离开这个残破的村子,走到一半,看了眼九尾的方向,心中思忖片刻,还是打消了插手的打算。
九尾虽然好,但是掌握旋涡一族封印术的他真的能控制住吗?
就像同样是旋涡一族的人,玖辛奈和香磷使用封印术的威力上简直是天差地别。
其中或许有从小接受的教育,忍术上的天赋差异等等原因,但也说明这个忍术的威力并不是谁都能发挥出100%的水平。
当然,也有可能玖辛奈已经打破100%的限制。
星野牧虽然学会了封印术,但也没把握做的比玖辛奈更好,况且村子中没见到猿飞日斩,这老头多半也在现场,他不可能顶着忍术教授的金箍棒去封印九尾。
加上那什么玄之又玄的六道仙人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在鸣人体内,他还真不想趟这趟浑水。
毕竟,一切都在朝自己预想的道路前进,没必要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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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人们第一次感觉黑夜是如此漫长,火影大人和村子的精锐们能不能阻止九尾?
九尾会不会去而复返?
面对九尾,人们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绝望。
庞然大物,挥手摆尾间,山石俱碎,强大的上忍大人们面对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哪怕是他们曾经的骄傲三代目也只能疲于躲避。
这种无力感哪怕是三战最危机的关头也不曾有过。
对于九尾的恐惧,深深扎根在他们心底。
因此,即使身心俱疲,但对于所有人,无论老幼妇孺都是一个不眠夜。
他们看着村口的方向,期待着英雄凯旋而归。
天空破晓,红的发烫的旭日终于驱散了笼罩在木叶上空的阴霾。
几个前去探查的中忍自天边出现,身影由小及大,脸上带着喜色,但细看又有些勉强。
众人纷纷涌出大门,询问大战的结果。
那几个打探的忍者小声说了句九尾已经被封印,便不愿多说半句,只是让大家等村子的通知。
虽然有的人发觉到他们情绪的异常,但很多人已经振臂高呼,劫后余生的他们,开始庆祝木叶的又一次伟大胜利。
伴随着阵阵欢呼,远方天际,一队头戴木叶护额的人马,慢慢朝着村子走进。
神情,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