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授课教案很快被人拿走了,来了两个士兵,给她松了绑,有人替她接好腿上断骨,敷了药。
白衣男子在一旁冷眼看着。
士兵退下,有人上前摆了几碗水,让她立即配置解药。
方元芷擦擦脸上的汗水,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喝水,吃饭……”
白衣男子并不说话,上前踢了她的断腿一脚。
方元芷痛得蜷成一团。
疼痛稍微缓和后,她愤怒地瞪向白衣男子。
男子带着三分凉薄,三分漫不经心地邪魅一笑:“解出一种毒,给你一碗水,再解出一种,给你一碗饭。想要吃喝,自己挣!”
这对方元芷来说易如反掌。
很快,她就解出了三种毒,换来了一碗水,一碗饭,还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趁着这一个时辰,她把忍痛拆开自己腿上固定的夹板,惨叫着把骨头断骨对正,又绑好固定用的夹板。
一串动作做下来,她痛得休息了好几次才有精力继续。
白衣男子在一旁一边翻着方元芷的教案,一边冷眼留意她的动作。
方元芷正好骨,刚好一个时辰过去了。
她又解了两种毒,换了两碗水。
等天黑的时候,她已经解了十多种毒,换来了晚饭和一晚上的睡眠时间。
可方元芷却睡不着,痛也就罢了,人有三急,她水喝多了,憋得相当难受。
她如今动不了,不远处还有个男子,她忍得死去活来。
男子终于放下了书,熄灯准备就寝。
不是吧?晚上要共处一室?!
方元芷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我想更衣……能不能……”
“自己解决!”男子声音冰冷。
方元芷无奈,拿起一根木棍,杵着向外走去。
如今她只有一条腿能用,走路极不方便。
看来那人打断她的腿,主要还是怕她逃跑。
方元芷来到屋外就愣住了。
外面是高高低低连绵不断的山寨,一堆一堆的都是苗人,人数不少。山寨在就是崇山峻岭之中。
她一个女人,拖着断腿要上山解决生理需求是不可能的。
想了想,她还是返回了屋里。
这里这么多男人,发现了她女子身份,恐怕要贞洁不保。
憋死自己算了!
方元芷郁闷地回到了分配给她的一方简陋窄榻。
她破罐子破摔地躺下了,躺下前还把面前摆的一些需要解毒的毒水全部打翻。
男子发怒:“你找死?”
“你杀了我吧!”方元芷大声说道,反正都是死,也无所谓了。
男子起身来到方元芷附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方元芷并不反抗。
身体反而因为强行憋尿微微颤抖。
男子一会儿还是松开了手,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进屋,拿了马桶,侍奉方元芷更了衣。
屋子的门和窗户还大开通了通风。
接下来的日子,方元芷依旧是在解毒中度过,甚至还给自己换了一个洗澡的机会。
侍奉她女人三十岁左右,黝黑精瘦,是个纯正的苗人,说的是苗语,方元芷完全听不懂。
她听到士兵们称白衣男子为“纳罗”,索性也喊他纳罗。
白衣男子并不常在屋里,只有晚上过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