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海纠正道,“这篇文章上的确标注的是胡凤,但只是标注,写的人不一定是她,而且我们跟她并不认识,往日更是没有过节,这篇文章里虽然没有直接提宏远口服液的不是,却处处暗示是宏远口服液导致了这名老太在大年三十的时候过世。”
“文章非常阴狠,而跟我们有直接利益冲突的也就只有陆浩,这篇文章还真有可能是陆浩搞出来的。”
几人稍作讨论,分析之后,猜出来幕后的人是陆浩。
“那我们是不是要报警,他这明明是在向我们身上泼污水,造谣,要让别人看到了,真信了,怎么办?”张明义道。
“没有用的,他这篇文章虽然阴狠,但却写得非常巧,没有直说宏远口服液有问题,报警没用。”许继海摇头。
他咬着牙齿,“原本以为陆浩的手段是通过给员工小恩小惠,继而影响生产,没想到却是利用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对宏远口服液进行中伤,他还真是够狠的。”
“他就是个资本家。”洪二泉道,“心里只想着赚钱,别看表面上对员工非常好,但那都是有目的的,哪像我们,我们是国营单位的员工,考虑的是国有资产,想的是怎么多纳税,多做贡献。”
这是个好机会!
洪二泉很激动,心中乐开了花,正愁找不到借口,借口自己来了。
他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将陆浩彻底赶出宏远饮料厂。
“许厂长,跟陆浩继续合作只会损害厂里的利益,应该取消跟他的合作,将他剩下的那两条生产线的汽水销售权拿回来。”他道。
陆浩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想要用这种阴损的手段对付口服液,但没想到却恶了许继海,就连茶水落在手上,手烫的通红,许继海也不去医院,不买药,而是在这里生着气。
只要再从旁多说几句,陆浩手中仅剩的两条生产线的汽水销售权肯定也会被收回来。
宏远饮料厂的生意,陆浩再也染指不了!
“他跟厂里签订了合同,现在合同还没有到期,之前因为车间改造的事情,就已经将两条生产线给拆了,现在他手上还有两条生产线,如果再收回来,怕是有人会说闲话。”许继海说道。
没立刻同意。
不过洪二泉却从许继海口中听到了不一样的意思。
怕是有人会说闲话?
证明许继海实际上也赞同他的意见,想要将这两条生产线的销售权收回来,只不过还有一点顾忌。
“不就是合同吗,这能算是多大的事?遵守合同没有错,也是应该的,但也得要看具体的情况,现在这种情况,明显就不应该再墨守成规,陆浩如此中伤宏远口服液,我们还死守着合同,不知道变通,那不是太僵化了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是老祖宗传下的经验,咱们得听老祖宗的话。”洪二泉道。
“你说的话虽然有一定的道理,可真要这么做,往后别的单位或者个人跟咱们合作,是不是会想到这件事情?认为我们没信誉,会影响宏远饮料厂的发展。”许继海蹙着眉头。
他还是有些担心,怕随随便便撕毁合同,会影响宏远饮料厂的信誉,也会影响他个人的信誉。
“陆浩都将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面了,难道就这样任由他继续?”洪二泉继续劝道,“真要那样,别人只会说你软弱无能,不知变通,你是厂长,只要将宏远饮料厂发展好,多交税,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