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贾赦气死了。
“胡闹,若是这么排的,那二房的二子,那个刚含玉出生的家伙,凭什么被称呼为宝二爷啊!也不用你的猪脑子想想!”
长子是贾赦的心头好,那是贾赦给予厚望的。
贾琏想想,好像也对。
若是按宗族排序,那么到贾宝玉这应该是贾三爷的,怎么会是宝二爷。自己这琏二爷总的有个缘由吧。
“所以我有个哥哥?那他是怎么没的。”
说到这,贾赦长叹了一声。
“哎!你那哥哥叫贾瑚,你叫贾琏;瑚,黍稷之祭器也;琏亦是黍稷之器皿也。”
说到这,贾赦还冲着皇宫的方向拜了一拜。
“你们这名字还都是皇家赐的呢,爹我风光的时候,你们也是被寄予了厚望的,皇帝都承诺未来皇家必有你们一口饭吃的。”
这些都是贾赦的当年勇,他不是个好汉,以前没地显摆,如今自然说给儿子听。
听到自己名字是这么个解释,贾琏不是很愉快。
“这不对啊,爹!凭什么我哥名字是被供奉的祭品,是一个家族的祀,这确实是厚望;可我就是一个饭盆啊!”
见儿子为这点事没出息的吃醋,贾赦不愉快中还有点小窃喜。
“饭盆怎么了?饭盆也是皇家赐你的饭盆!和二房自抬身价闹出的石头蛋子能一样吗?”
是啊,贾宝玉刚出生,二房闹出好大的阵仗,现在老太太贾母为了压下这个事正在四处走动呢。
这又不是大宋朝,还敢闹祥瑞一说!
即便是宋朝以炒作出名的司马光,敢大肆宣传自己砸缸的事情,他敢宣传自己斩白蛇的事吗?两个事他都干了,也不过炒作一个神童的名声罢了。
贾家子孙含玉出生,这是要干嘛?想登天吗?
贾琏忙转移话题。
‘爹爹教育的是!那么我哥哥怎么了!’
说到这,贾赦不由得伤心了起来。
“老殿下坏了事的那一年,你哥哥就溺水了,你娘也因噩耗毙了。这里面的事蹊跷的紧,可是爹我这么多年,就是查不到端倪;儿啊,爹认命了,你是爹最后的根了,爹可不希望你有个三长两短啊!”
贾赦已经被吓破胆子了,儿子老婆死的都不明不白;自己连其中的阴私都查不出来,又怎么提报仇一说!
如今他只希望和儿子贾琏好好活着。
可贾琏不满意。
虽然不当官,凭借穿越者的经验,咱们搞营销,搞玻璃,搞火药,当个富甲天下不也美滋滋。
但没有权利的财富,就如同空中楼阁,看着好看,风一吹就没了。
富如胡雪岩那不也是说收拾你就收拾你了。老马,强东也不是如此吗。
当然,一个穷逼替资本家操心,也是闲的!
而听到了贾赦说的其中凶险,贾琏更需要当官了;
既然有权力和没权力都有风险,为什么不为自己博一把呢。
“爹,手头没权利,咱们连娘和哥哥的仇都报不了啊!儿子想当官!儿子想拼一把!”
这更让贾赦惊恐了,自己这儿子性情怎么这么多变,不行,不能让儿子入了是非地。
“啊,我得儿,咱们还是谈谈你娶媳妇的事吧。”
求月票,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