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嘉待这样的回答,让贾琏心理更不平衡了,凭什么,凭什么这货能当个秀才,而自己明明可以明证言顺的至少有个秀才功名,却被人占了。
“那你是怎么就成秀才公了,不会是假的吧!”
说这话的贾琏恨的牙根痒痒,狗日的的牛嘉待明明是个不知道嫡出的第几子了,家里还能给安排这事,而自己可是贾家荣国府的长房长孙,却连功名这事都得自己长大了自己操心。
太不公平了。
见贾琏心急火燎的样子,牛嘉待突然觉得被贾琏这么羡慕倒有几分面子。
“切!难道你不知道国子监还有律学,书学,算学三个学院吗?”
这个贾琏还真不知道,就像大多数人知道有清华,北大,京城正法之类的大学,却不一定知道有正法职业学院之类的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鬼东西,毕业了也能自称晚生吗?”
古时候上学已经有毕业肄业的说法了,国子监肄业的学生也是秀才。
贾琏对与牛嘉待的功名很疑惑,而始终没开口的孙家表哥听到贾琏的疑问反而开口了。
“律学、书学、算学,掌教八品以下官员及庶人子为生者,律令为颛业,兼习格式法例,石经、《说文、《字林为颛业,兼习余书!”
说着笑嘻嘻的看了贾琏一眼道。
“那里的博士掌学,皆为从九品下!”
说着放下了茶碗看着表弟道。
“我有个门人,为律学博士,怎么?表弟有意混个功名!”
贾琏听始终没开口说话的表哥,一张嘴就是大福利,那是喜上眉梢啊!
话说表哥也太牛了,他一个从八品下的文官,门人竟然是一个大学校长,还是官学的。
这,这,这有点东西啊!
“有,有,有,谁还在乎功名少了!既然表哥关系这么硬,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混个举人啊!”
贾二点头如捣蒜,然后厚颜无耻的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却不想表哥没有表态,舅舅却说话了。
“胡闹,那举人可是秀才能比的,你怎么有脸说着话!”
一旁的牛嘉待也觉得贾琏过分了,这秀才功名虽然都进入了特权阶层,但是地位上可是河举人天差地别啊。
怪不得人家贾琏是正经的亲戚呢,这种要求也敢提。
羡慕羡慕,自己就是国子监律学肄业的学子。自己当年以国公府的身份硬舔都没拿下的章学博士竟然是人家表哥的门人。
怪不得人家敢奢求当举人,而自己的上限也就是个秀才了。
比不了,真的比不了啊。
自己努力混一趟的功名在人家亲戚嘴里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而更过分的是,就这贾琏还不满意。这就是生的好的福分啊!
贾琏说完,也知道自己过了,秀才和举人之间可是有一个鸿沟的。
这秀才不过就免个徭役,见官不拜,免死三次,而那举人老爷不止有秀才的一切特权,还有实在的经济上的好处了。
可以豢养奴婢,不像“庶民之家,存养奴婢者,杖一百,即放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