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先是疑惑的看着沈舟鹤,而后脑子才开始运转起来,搜索起关于沈舟鹤生日的事情。
去年她疯狂的迷恋沈舟鹤,的确是知道他的生日,而且在他生日那天还精心准备了一日游的攻略,哄他开心,今年真是忙忘了。
余初有些抱歉的看着沈舟鹤,然后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道:“对不起,我忙昏了头,原谅我好不好。”
余初嗅到了沈舟鹤身上淡淡的酒精味道。
杨子艺看到这一幕,眼里对沈舟鹤的仇视盖都盖不住,拳头撰得咔咔响。狼性对于危险意思得天生灵敏度,沈舟鹤不自觉的回头往了眼杨子艺,眉头一皱。
方知洲看着他们两个粘粘呼呼的样子,不忍直视道:“呀呀呀呀,你们两个能不能矜持一下,回去在…。”
沈舟鹤下巴磕在余初的颈窝,整个人像是找到了靠山。
余初问:“你们喝酒了。”
路不凡点了点头道:“嗯,还喝了不少,我第一次见阿鹤喝醉了。”
余初看了眼沈舟鹤:“那你们现在是要回去。”
方知洲推了推沈舟鹤道:“阿鹤,我们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沈舟鹤微微仰起头在余初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去你那里可以吗?”像极了软绵绵的小猫。
余初有些为难,又不得不反驳道:“可是你明天有课。”
沈舟鹤像是不满,像只猫一样,偷偷在余初的后腰挠了一下。余初无奈的看着方知洲,欲哭无泪:“能不能…
话都没说完,方知洲便很识趣的道:“能能能,我帮他请假,他那脑袋,这些课缺个一两节没事。”
廖启道:“你就是把阿鹤拐跑的余初,久仰大名,那阿鹤就帮拖你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杨子艺顺势接话道:“可以还有我,帮忙。”
方知洲看着他一副没眼力劲的,有些暴躁道:“诶…我说你,人家两口子,你凑什么热闹。”
余初从杨子艺手里拿过包包,对着方知洲道:“别管他。”
余初叫来了车,把沈舟鹤安置在了车上,跟他们到了别。
杨子艺看着车子远去的的方向,差点没忍住追车。方知洲越看着他越觉得别扭,尤其是他看余初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就是说不上来什么问题。
方知洲调侃道:“人都走了,还看。”
杨子艺看着方知洲一脸不屑,轻蔑的:“哼。”了声,转身快步的走掉了。
方知洲有些气不过,看着廖启鹤路不凡抱怨,以求得一个打抱不平的机会。
他指着杨子艺远去的方向道:“哼,你看他什么才度,我还哼哼呢。”
直到人走茶凉之后,廖启都一直有个疑问,刚才当着这么对人的面也不好说出口。路不凡看出了他的心事重重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廖启道:“那个人你不认识吗?”
路不凡不解:“我该认识吗?”
廖启忍不住瞧了瞧路不凡的脑袋道:“咱们学校的校草,我们工商管理专业优秀的前辈。”
路不凡捂着嘴感到惊讶:“是吗?天太黑了,没看太清。”
“你现在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像。”
“他竟然是阿鹤女朋友的弟弟。”
方知洲有些懵,只能啊啊的发出,疑惑的惊叹。
廖启分析道:“他比我大一届和阿鹤的女朋友是同一届,那他今年是21岁吧,阿鹤女朋友多大了?”
方知洲挠挠头,试探的说道:“21。”
路不凡像是ge t到了,发现惊天大秘密的骄傲道:“他们是龙凤胎啊!还真有点不像。”
方知洲收益的点点头,像是收获了莫大的知识点。
廖启像是被一击懵棍,心里的所有盘算都瓦解,他长叹了一口气道:“最好是自己多心吧。”
……
上了车没多久,沈舟鹤突然支棱了起来,端坐在座位上,跟往常一般无二,甚至比以往更加的端正。
余初凑过去问他:“你是真的醉了吗?”
沈舟鹤瞥开头,不给余初看,也不看他:“哼。”一个字包含了诸多不满。
余初也不同他生气,哄着说道:“不想理我啊,好吧,那我躺着,不碍你眼了。 ?两个人谁也不理谁,一个看着一个窗外。
前面的司机师傅通过后视镜,看着他们两个别扭的情侣,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帮忙调解道:“小伙子,你这样不行啊,有什么不满的问题要及时的提出来,不然啊这对彼此的怨气就会越积越多,长此以往,就会想像那气球一样,砰,就炸了,所以万事要说开的好。”
余初听完此话,有些洋洋得意,偷偷的看着沈舟鹤的表情。没料想司机师傅又道:“小姑娘你也是的,你就容他这么气着,就真不去哄哄了,男孩子都是很好哄的,说句好听的,撒个娇卖个萌,啥气都消了,说不定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气什么了,你们现在纯属是在冷战,冷着冷着,等两颗心都凉了,也就一拍两散了。”
“我们长了嘴难道只是为了吃饭的吗,主要还是说话的嘛,不要瞎听信那网上说的,什么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不说你也应该懂,这不是无理取闹嘛。像我跟我爱人,就是有什么说什么,虽然结婚几十年,吵架打架都没少,有些事情吵着打着就解开了。后来就习惯了,没事喜欢听她唠叨两句,气急了踹我两脚,女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不痛不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