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许晓慧又要来,戴雪梅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平子哥,上回安排得那样仓促,差点儿出了丑,这回咱可不能那样。”
“哎呀,我看那许晓慧人不错,最后也不是没说啥吗?你就放心吧,人家都是知识分子,根本不讲究那些。”
“那贺强呢!”戴雪梅不服气。
“贺强那是特例!这回电报上没他,他应该不会来。”
“不行,许晓慧是来帮咱的,咱不能让她看笑话。这样,平子哥,你明天去乡里,扯三床被面儿回来,另外再买两个新水桶。”一遍吩咐着,戴雪梅就一边编排起来了,“要是贺强来了,就让他睡外面那屋,许晓慧睡叶儿屋,周正教授就住大伯家。要是贺强不来也没关系,反正外面那屋得收拾出来。”
肖正平看着戴雪梅认真盘算的样子有些好笑,“你还少算了一种情况。”
戴雪梅抬眼看过来,“啥情况?”
“嘿嘿,要是贺强来了,许晓慧又愿意跟她住一个屋呢?”
“你老没正经!”戴雪梅一跺脚,举着巴掌就要拍过来。
谁知道肖正平一侧身,躲过了戴雪梅的巴掌,随后一把将戴雪梅揽到怀里,“我就不正经了,你能把我咋样?”
说着话,肖正平的手便从戴雪梅腰间摸进去,然后一路往上攀上山峰。
“大白天的你嗯”戴雪梅想推开肖正平,哪儿知道肖正平攀住山峰的手略微一使劲,戴雪梅就像浑身触电一般,当即没了力气。
......
戴雪梅就像发疯了似的,把自己几间屋子连带大伯家的屋子收拾得亮亮堂堂的,不仅换了新被面儿,几床棉絮还反反复复地晒。另外,她还让邹木匠箍了两个新脚盆,又在李货郎那儿买了些水果罐头之类的东西。
前前后后花了大几十块钱,戴雪梅仍觉得不够。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戴雪梅若有所思地问道:“人城里都兴洗浴室,咱们要不要再搭一间浴室呢?”
戴雪梅做饭的手艺不比秀叶差,可能是受戴哑巴的影响,戴雪梅做出来的菜比秀叶的稍微清单一些,更合肖正平的胃口。
肖正平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你说得轻巧,搭哪儿啊?再说那是搭浴室,你以为箍脚盆呢,等你搭完,人早走啦。”
“不是,平子哥,他们走了还要来的啊,再说咱们也需要一间浴室,以后用得着。”
肖正平这才发现戴雪梅热诚的眼神,他朝四周八围看了一圈,随后正颜说道:“再等一等吧,忙完这阵,咱把这屋子拆了重建,到时候浴室厕所都给安排上。”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一顿饭吃到大半夜,直到两个人都打起哈欠才收拾。
第二天中午,许晓慧和周正教授如约而至,这一次贺强没有跟来。
周正这次见肖正平态度好了许多,甚至主动伸出手来跟肖正平握了握。
“周教授,真是劳烦你了,还特意跑到我们这穷山沟来。”
“不劳烦不劳烦,副省长都能来你这儿,我有啥不能来的?再说既然晓慧选择你的项目作为课题,作为她的导师,我应该来看一看。”
“那咱们先进屋,歇歇脚,吃完午饭咱们再去后山。”
说着,肖正平便将两人引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