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儿十分淡定地系着腰带:“哦,没事,殿下太累了,所以刚才躺地上的时候就睡着了!春生,你让人把他抬到榻上去吧。”
春生欲言又止,但盯着温寻儿满头大汗的脸一时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让人动手。
“对了,你让人去把太医叫来,再看看太子的腿,刚才伤口可能裂开了!”
春生看向萧霁危衣摆的血迹,没敢说话。
秋月走到温寻儿身侧,眼瞅着萧霁危被下人抬进了书房内室的休息间,这才小心问温寻儿:“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温寻儿唇角勾了勾:“没事,扶我到轮椅上,推我回去!”
秋月没好问别的,便只能找了人来扶了温寻儿。
这天晚上,温寻儿睡了个好觉。
可也仅仅只是一晚上。
次日一早,她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隐约觉出什么不对,待完全清醒,顿时心头一惊,看向四周。
此时此刻的她仍旧是躺在床上的,只是不同的是,手上脚上全被捆了起来,呈一个“大”字被拴在床上,而罪魁祸首就在床前,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萧霁危,你偷袭我!”
“偷袭?”萧霁危唇角凉凉勾了勾,“连那样的手段你都能使出来,对付你这种不折手段的人,便只能以同样的方法来对付你,偷袭也是跟你学的?”
温寻儿咬牙:“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尝尝被偷袭的滋味而已,来人。”
门外立刻进来一个脸生的丫鬟。
“给太子妃梳洗。”
丫鬟应了下来,立刻去打水了,等到她端了一个面盆进来,温寻儿这才意识到不见秋月。
“秋月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