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没搞清楚栖云镇背后隐藏的秘密,当然不会就这么离开,况且自己的手头有开启这个秘密的钥匙。
他这么签应,是表明自己置身事外的态度,也是想让遇丑多透露一些有关铜镜的消息。奈何遇家三兄弟口风很紧,死活不肯多说一句。
“怎么办?”回到房中的云清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走?不甘心!就算现在实力大增逃出中京辖地也毫无把握。”
“如果四处打听反面引起别人怀疑!那时所有人的矛头都对准了我?可如何应对?睛儿的安危不能不考虑。”
睛儿坐在床榻见少爷拧紧着眉头看着窗外的夜色,知道少爷一定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并未上前打挠。
“还有一件事不能不防,此地离中京城不算太远,这里的异动大概率会泄露出去,即使那里的人之前不愿意来此,倘若这里有了比抓到我更具吸引的存在,以曹府尹的权势找来玄修高手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到那个时候别说铜镜保不住,就连我和睛儿的性命说没就没,可怜的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看似称兄道弟的遇家兄弟,在与他们没有利害关系时,能袖手旁观已是大幸。”
无意间,云清看到离此不远的药铺想起了一个人:“薛九指?如果我以铜镜做饵,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如此一来,却是冒险了些!”
深夜的中京城,曹府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曹府早早让下人们都回了屋子,并严令任何人不得出门窥视,违者死。
客人一行九人,没有人看到他们是如何来到曹府门前,为首的一人瘦高身形,全身罩在黑袍中,黑袍外隐隐一层黑雾弥漫,使他看起来更显神秘。
“你想让吾派人去栖云镇?桀桀你不说我宫也会去。”幽暗的室内似金属摩擦的声音说道。
“哦想必贵宫也得到了栖云镇异动的消息?”
“走卒贩浆者,总会有人传出消息。”
“好,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作为交换,栖云镇所得之物我要七成献给皇上。”
“哈哈哈哈曹正,你不觉得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吗?”神秘人讥笑道。
“你别忘了,魇宫在我中京是怎么立的足?北烈那一片土地不是皇上的?你宫中玄修,可比得过皇上的祭司殿?哼”
曹正胸有成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默不作声,论实力,魇宫在整个北烈玄修门派只能算中等,他早已看不惯此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作派了。
安静数分钟之后,那个声音说道:“曹正,七成也不是不可,什么消息?”
“承国质子极有可能得到了栖云镇密境的关键之物,一柄铜镜!如果有了它,群雄厮杀的局面中胜出的把握将会极大!怎么样?这个消息值不值得?”
神秘人猛然站起身:“曹正,你说的可是真的?铜镜可是在那个大承质子手中?如果入了我手,便占了先机。”
神秘人来回踱步又道:“如果没有铜镜,天食掩月的一刻栖云镇的其他门派会联手强行破去梅潭封印,时间很紧,有几成破开的把握谁也说不清。”
“破开封印也只是第一步,一旦入了梅潭相互之间便是仇人,必然拼个你死我活,再有那里面的机关杀阵,桀桀能活着出来几个?”
“铜镜在手,里面的机关杀阵,便不再是问题,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