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小姐陪着大将军来,我们很是纳闷,心道这个大小姐一定是娇生惯养,非要跟着大将军来看看热闹,这样,大将军能安心打仗吗?”
又一个道,
所以,苏瑾体内的“葡涟”蛊所带动的信息最为强烈,最为狠毒,也最为毒辣!
这些,能够激发起忞儿内心最恐惧的所在!
而且,可以令忞儿痛不欲生!
“别急,她们不敢把小小姐怎么样!我之所以不救小小姐,是因为我想帮助雨珗嫁进二皇子府做侧妃!”
李宓不以为意,笑道
芍药和竹叶咋咋呼呼地道,
“小小姐不是说玉颜没脑子,好把控吗?大小姐为何又帮雨珗?”
麦冬和李战就算能进去,也会打草惊蛇!
可是,一只狗,就无关紧要了!
那日,冀忞找到房间中藏药丸的地方,但是,陈拙鑫太过狡猾,几乎每一块砖里面都有药丸。
芍药接着道,
“小姐,你也不会医术啊!可是,你不还是一样给小小姐解毒?”
这种药,是“葡涟”的帮凶和关键所在,能够让忞儿对苏瑾的千般痛楚感同身受!
因为,苏瑾对忞儿的仇恨最强烈!
当年,太子失踪的时候,如果不是冷元远在西域没能及时赶回来,回来后皇上对太子的事情“盖棺定论”。
还因为,苏瑾曾经对她人用过残忍的手段!
冀鋆记得当时读罢信后不久见到李宓,询问冀忞娘亲会医术的事情。
她猛地看向李宓,从李宓眼中同样看到了惊异!
而礼国公府和大伯冀夔都不想插手这件事,如果由冷元来调查,说不定,太子的事情也能很快有眉目。
美琳心中恼恨,她刚刚在花园里碰到冀鋆,冀鋆竟然没事儿人一般!
怎么可以!
冀大将军派多人快马加鞭赶往周边的城镇寻找名医,同时,又派了几个兵士奔往京城,要礼国公府找好的郎中来给邵将军医治。
陈拙鑫和二皇子带来了几个高手,布控在柴房周围。
“这几个小兵能知道这么仔细吗?我猜测,一来可能请到了哪个世外高人,人家不愿意透露姓名,所以让姑姑担下来这个名!二来,可能请的这个人,不方便透露。比如,说不定这个医好邵将军的是个北燎人,虽然说医者手下皆病患,但是,对于李家军而言,被敌方的人医好,总是不大好听。”
冷元来到了宁城便停留下来,开了一家中小型的酒楼。
美琳吩咐绿梅给苏瑾灌下参汤吊着精神。然后又在新鲜的伤口处抹上药粉,看着血液慢慢凝固。
柴房里,冀忞浑身疼痛,感到每一寸皮肤都被割开了一个个的小口子,上面又沾满了盐水,又将伤口刺激得犹如百鼠啮心……
恍惚之间,冀忞回到了前世的天牢,前世的淮安候府……
“那不一样,那是因为,因为……”
冀鋆似乎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后面的音调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
麦冬急道,
“大小姐,我没有保护好小小姐!要不,我去请大公子来,咱们去把小小姐抢出来吧!”
冀鋆轻轻叹口气,这是忞儿必须经历和面对的!必须由忞儿自己挨过这个难关!
冀忞猜到了这一层,冀忞想将计就计,也通过陈拙鑫和美琳等人的方法找出自己身上的秘密。
京城距离此地,一来一回,快马不停,也得一月之久,何况,郎中估计也不能骑马,坐在马车上,夜以继日,也得一个半月。
那边,苏瑾已经奄奄一息,遍体鳞伤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惨状。
几乎每个手指都已断裂,鲜血将她的衣服生生染得看不出本来颜色。
某日,冷元在招待几个百夫长吃喝的时候,听他们说去,雷霆战将之一的邵将军因为着凉,突然旧伤发作,军医诊治一番也束手无策。
美琳知道,杨氏已经躲起来了!
洪培菊正陪着陈拙鑫,怎么可能见冀鋆!
可是,冀鋆竟然毫不在意!
而且,她竟然还听到,冀鋆在跟丫鬟们悄悄地说,
“这有啥!”芍药冷不丁插了嘴。
冀忞将水囊里的水倒出来,又将取出的几个药丸藏进水囊中,让狗带给冀鋆……
“大小姐,那小小姐岂不是要很遭罪,奴婢听说,有的人会被梦里的事情吓病甚至吓死!咱们赶紧想想办法救济小小姐吧!”
冀鋆摩挲着手上的刀口,整整三碗血!
焦贤妃,陈拙鑫,还有洪培菊,苏瑾,这一笔笔血债,需要怎么算?
你们觉得忞儿能够感受到苏瑾的痛楚,同时,苏瑾也能感知道忞儿的所思所想,这样,就可以拿到“秘密”。
可惜,你们不知道,忞儿戴着同安公主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