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妃中的其她三人,焦贤妃更是压根没放在眼里。
各个节假日,都有不同的“惊喜”。
冀鋆在情人节收到个祝福或者鲜花,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才知道,鲜花已经落伍了!
人家小男生带着小护士,在音乐餐厅里共进烛光晚餐之后,又花钱请歌手为小护士唱歌!
不及如此,还当众表白,单膝跪地,双手奉上“钻戒”,现场求婚!
假如,洪培菊年轻上二十岁,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估计足以令众多女子沦陷!就会如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地为他所驱使。
冀忞心头也是一紧,可是面上丝毫不显,她轻轻地道,
区区一个小女子,也配跟贤妃娘娘叫板!过会儿让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洪培菊敛起笑意,
“既然你一定要为难贤妃娘娘,贤妃娘娘恐怕也只能给你点颜色看看了!娘娘既然能够帮助你外祖和舅舅解毒治病,自然,也有本事让他们病情加重,甚至一发不可收拾!记住,那时候,你就是礼国公府的罪人!你就是大周的罪人!你爹娘也不会原谅你!你可不要后悔!”
具体如何操作的,冀鋆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
而且一直以来,众人也都一致认定太子不可能再回来,如今,突然出现了“相克”的这个传言,又有什么“相辅相成”的说法,岂不是等于太子还有一丝可能完好无损地回来?
那时候的冀忞,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如何能够想到围绕着她展开的一场场阴谋算计。
你说能治,我就得信?
你咋不说你能让树上长鸡蛋?水里长玉米?瞧把你能耐的!
“忞儿侄女,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克太子一说,就算是无稽之谈,但是,如果圣上深信不疑,你又如何全身而退?莫不如主动向圣上表明忠心,令圣上对你不再心存疑虑,才是上策,忞儿侄女,我不会害你的,贤妃娘娘与你舅母交好,也不会害你,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心中有何不解之处,不妨直言!自当为你解惑!”
冀忞声音放低,神秘地道,
比如,苏瑾。
只是知道,最后,小护士和小男生分手一年之后,小护士每个月还在为小男生还款!
只觉得,只要可以远离“流言”,只要,能够让“流言”消失,那么付出任何的代价都可以!
“为了十三皇子!十三皇子的外祖家只是一个侍郎,于远远比不过秦贵妃,有个手握重兵的国公兄长。如果贤妃娘娘将我掐在手里,李家军兵力远胜秦家军,礼国公府也可抗衡秦国公府,同时,又有舅母家那样的文官,淮安候府这样的勋爵想帮,岂不是如虎添翼?”
冀忞犹如一只小白兔,在洪培菊这样一条油滑狡诈的老狼跟前,有反抗能力吗?
何况,还有焦贤妃这样一条毒蛇,陈拙鑫这样一只助纣为虐的老狐狸,加上王氏那个没有脑子的恶犬!
冀鋆见冀忞唇角轻轻勾起,微微一笑,道,
“洪伯父,既然您要为我解惑,侄女就斗胆问问,我不为舅母所喜,这在京城都不是秘密。贤妃娘娘为何要帮我?俗语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总不能是贤妃娘娘一天天无事可做,自找麻烦吧?”
洪培菊低声呵斥道,
然后,小男生左手信用卡透支右手信用卡,又用小护士的银行卡折腾……
洪培菊刚要开口,只听冀忞忽然又是一笑,道,
“让我想想,难道贤妃娘娘如今年老色衰,想要年轻貌美又听话的嫔妃帮她固宠?我看不象,因为,忞儿自知自己蒲柳之姿,进宫后,恐怕不仅帮不上娘娘,说不定还会拖后腿。那么,哦,我明白了!”
冀忞做了然状,洪培菊倒是意外又好奇,
“如何?”
“你!休要胡言乱语!”洪培菊万万没有想到,冀忞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可也就是“敬”而已,但却一点不服气,觉得她们无非是有个好出身,有个好运道而已。
喜欢?
冀鋆瞧着洪培菊一副拳拳关切神情,温柔得象一滩春水。
而且,撇开情情爱爱,即使是兄弟,朋友之间,洪培菊也堪称演技炉火纯青,这样一副“赤诚相见”的表白,很难有人不动心。
二人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不久,小护士的银行卡就绑到了小男生的手机上!
礼国公父子的毒就是焦贤妃下的!
如今,用了自己的血有所缓解,可毕竟只是缓解,没有去根,没有痊愈!
如果焦贤妃恼羞成怒,再下毒手,自己的血还能帮到礼国公父子不?
冀鋆心中不由得十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