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燕大清早的就开始收拾屋子,本来就一尘不染的桌面台面擦了又擦,光滑的地板上拖到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
好不容易休息个周末的韩冰在睡梦中被她亲妈吸尘器的声音吵醒,蓬头垢面的抱怨个不停。
“我说徐女士啊,你干脆把这个家拆了得了,大早晨的能不能让人多睡一会啊!”韩冰把头埋进被窝嘶吼,天下父母怎么都不理解少年人贪睡的心呢。
“再不起床我连你一块拆喽。”徐飞燕早晨起来穿的清凉,粉红色的睡衣露着雪白丰腴的大腿,腰间系的围裙衬托腰肢纤细:“快起来收拾收拾,今天有国画老师来家里给你上课”
“国画老师?什么时候改登门授课了?”韩冰迷迷糊糊的起床,又窝在沙发上睡:“您不是不喜欢外人来家里吗”
“怎么又睡了,快去洗漱,还有啊你都多大了,起床别再这么光溜溜了的了。”徐飞燕把一件睡衣扔到韩冰的身上。
徐飞燕家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轻奢意式装修很符合现在的潮流,南北通透的户型采光和通风都很好。
做早餐煎鸡蛋的空隙,给裴如衣发了条消息“那小保安今天要来给冰冰教国画你要不要来凑凑热闹”。
裴如衣家住秀水湾,那是莱安最有名的富人区之一。
因为莱安是个内陆小城,所以有水地段就格外珍贵,秀水湾的南边就是整个莱安最大的湖泊平安湖,北边就是莱山,依山傍水的格局让这里房价高的离谱。
裴如衣家里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前后加了起来一百多平的小院,大理石围墙和带门栓的复古院门。
房子装修豪华,从地板吊灯到家具卫浴都是奢侈大牌,各种陈设也都是一等一的讲究。
但再好的房子却少了人气也总是冷冰冰的,她老公常年不回家,结婚时说这里是藏娇的金屋,现如今这里却成了没点人间烟火味的冷宫。
万幸她还一对双胞胎儿子,可是两个小家伙自从上了初中也就到了叛逆期,什么也不让管,什么也不让问,多说一句就烦。
从学校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各自回卧室反锁上门,吃饭的时候都是各自回屋吃。
她有时候会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公和儿子都一样,一开始跟她腻腻歪歪恨不得片刻不分离,后来都懒得跟她说一句话,就像一个个随着年龄的增长语言功能就退化了一样。
最让她头疼的是两个儿子王行和王知在学校里却是俩混世魔王,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还让老师逮到过抽烟喝酒,她每个月都要被叫几次家长。
她尝试着让他俩的父亲出面给俩孩子讲讲道理,换来的却是一句:“你一个娘们连孩子都带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真是可笑,说的就好像教育孩子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一样。
“我也带王知和王行让他去教一下吧,他怎么收学费呀。”裴如衣心想这小保安还是个文武全才呢,还会画国画,徐飞燕这娘们老牛吃嫩草还吃到一颗神仙草。
“不要学费,肉偿!”徐飞燕回了一句。
“那你把我家那份一块偿了吧。”裴如衣回道。
“年老体衰,没力气了,咱俩一块吧。”徐飞燕没羞没臊的回道。
“浪”裴如衣笑骂
黄段子荤笑话从来都不是男人的专属,女人尤其是已婚女人之间的聊天内容,多半比男性牲口之间的聊天更加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