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小弟们看着他神神叨叨的说些什么一脸呆滞,完全听不懂。
影视剧里的社会人,大背头黑西装手插怀里拿把枪,而实际上的社会人都是大油头破衣裳一口糟牙脑袋不灵光。
是真不灵光,但凡有点脑子现在这个大环境也不会想着去混社会。
金四见弟兄们没响应,暗骂一声没文化,然后说道:“兄弟,记住了,咱们要收拾的人呢,叫秦牧,甭管他带几个人来咱们就按着他一个人打,当然下手还是注意点分寸,用刀背砍,用刀面拍,千万别用刀刃哈”。
金四看了眼时间,接着说:“对方呢就是个小保安,估计也找不到几个人来替他出头,今天肯定是轻轻松松把他拿下,然后哥哥自费,请大伙去吃喝玩乐一条龙”。
兄弟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出来混不就图个一条龙嘛。
金四见气氛到位了,又说:“咱们的老板也不是外人,杨贲,杨总,我的一个小老弟,人家家里是搞房地产,有的是钱,有的是买卖,咱们今天把事给他办的漂漂亮亮的,今后咱们兄弟就都有好日子了”。
金四看着一种弟兄,心中好不得意,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莱安人见了我就叫金四爷。
作为金四的小老弟杨贲,此时正在莱河酒店的最顶层看着莱河公园桥方向,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但他就是要找这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掌控感。
他拿起某社交软件给金四打了个语音,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呢,因为电话能录音,这玩意不能,凡事还是谨慎些好:“唉,金哥今天的事就麻烦您了,那小子啊,太可恶了,尽然敢打我妹妹注意,当然咱也是守法公民,只要他愿意滚出莱安,咱们就放他一马,要是他不想体体面面的走呢,咱们就帮他体面。事成之后我在万宝广场给兄弟们摆酒,咱们不醉不归,至于哥哥您吗,我工地上有几台挖子,铲子正没人管理呢,您也知道做土方生意啊,还是得有您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哥坐镇才行啊”。
杨贲挂断语音,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而且自己完全置身事外,这个社交软件的注册信息都是用的一个娘们的,那娘们跟金四还有些渊源呢。
金老四是个狠人,秦牧也是个狠人,狠人碰上狠人就看看他俩谁狠呗。
一个女人从后边环抱住杨贲的脖子,胸脯压在他的后脑上。
她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床上凌乱的被褥和床脚一团团不明用途的卫生纸,正宣告着刚才两人的激情猛烈。
女人已经上了岁数,最起码四十开外,保养的得当,面容和身材都不错,但眼角鱼尾纹和颈纹就像树的年轮一样彰显着她经历过的岁月,她用一种魅惑的嗓音问道:“他回来了往后我们怎么办呢?”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自从少年时期跟着社会大哥见到了大嫂,杨贲就被这个女人的风情深深迷住了,那时候的金四还是一方枭雄,嫂子也是风华绝代的大嫂。
后来金四入狱,嫂子流离失所,当时还是个高中生的杨贲跟家里偷了一笔钱把嫂子安顿下来,这一安顿就是十几年。
可能就是因为少年时代的那份悸动吧,这些年杨贲随着年龄增长,赚钱增多,身边也不缺女人,但惟独对这个曾经大嫂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
就连坐床上那事,也是觉得跟大嫂更带劲。
杨贲拍了拍金四媳妇的手,确实还是金四的媳妇,俩人到现在还没办离婚手续:“怎么还对这金四余情未了啊,想着回去伺候这个老壁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