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美人心想:这可坏事了,少儿不宜的场面,可不能让少儿看到。
她给徐飞燕连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挂断了。
秦牧和徐飞燕刚进门的时候还假模假式的聊了几句闲天,无非就是天气闷热,前几天那雨还下的挺大这种废话。
秦牧坐在餐桌前有些口渴。
徐飞燕给她递上一杯茶。
秦牧拿着茶杯的手,环绕了徐飞燕的小腰一圈,把茶放在唇边点了嘴唇。
茶有些烫,他们的心思更烫。
他猛地站起身来,有些粗暴的俩只手拎住徐飞燕的前门襟。
往后推了两步,略显粗暴的把她按在墙上。
徐飞燕的后背猛地撞了一下墙,撞的灵魂震荡。
喘息声彼此都听得真切。
徐飞燕的手机一直响,她看也不看直接挂断,最后索性静音。
四目相对,等这一天都很久了。
徐飞燕放下了所有的矜持。
却又一时间不知道从何下手,久疏战阵的女将,想要再次跨马迎敌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秦牧用脑袋顶着徐飞燕的脑门,一脚把自然脱落的短裤踢飞,稳稳的挂在门口的一个挂衣架上。
这本事没个十几年的偷香窃玉,绝练就不来。
又把短袖直接扯碎,漏出胸腹肌肉和一道道伤疤。
肌肉是男人的铠甲,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徐飞燕呆了一下,又再次沉浸其中。
秦牧说道:“金庸先生笔下的人物,我最佩服的就是段誉他爹段正淳先生,这货为了泡妞的时候,不会因为熄灯而打断节奏,专门自创了一门绝技,乌罗轻烟掌专门吹灯用的,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什么降龙十八掌,斗转星移,跟这门功夫比起来比起来,都是些没用的......”
徐飞燕可是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金庸武侠了,搂着他的脖子就用红唇堵住了他总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嘴。
就在一场盘场大战,抵死缠绵不可避免的时候。
秦牧突然听到了,门口锁芯转转动声音。
为什么传统的体位都是男上女下,面面相对,因为在远古时代,做这事的时候是在荒郊野外,随时都有野兽出没,女人还得负责观察男人的背后又没有危险邻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