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的美,不止皮相,更在骨相,各个角度,都出奇的标致。
不笑时,古典画又变成了神女石像,透着清冷和悲悯,平添一丝神秘感。
彼时,她已经喝了不少酒,眼神染了些醉意。
“别啊。燃哥。我给你腾地,今儿我手气可好了,把把赢。”坐在宋娉婷旁边的眼镜男,起身讨好。
程秉言搭腔,“把你得意的,燃哥想赢,可不用借你的火气。”
“是是,那是。”眼镜男自知失言,补救道,“燃哥更得上场了,正好把你全给灌趴下喽”
……
裴燃未动,单手插兜,乱糟糟的谈笑声中,女人低低吐了一句。
“啊,只有我输得好惨诶。”
艳色红裙,让旁人尽沦为她陪衬。可惜余烟运气不太好,已经输了好几次。程秉言听了,歪头凑过去安慰。
裴燃松动,迈步进来,他挽了挽衬衫袖子,露出一截遒劲的小臂。
“随便玩几把,也不是不行。”
他没坐让出的位置,就近挑了一处,周身泻下凌厉,没白日严肃。烟蒂早被扫进垃圾桶,没人再抽。
规则很简单,轮流做庄,每人三张牌比大小,最小的是输家,倒数三位都要喝酒,输家还要额外接受惩罚。
余烟盯着上手方的他,有些看呆,被裴燃扫了一眼,才讪讪地摆了摆双手。
“对不起哦。燃哥一定手下留情。总不会也跟阿言串通好吧。”
她哪会不知道这游戏是为了什么,故意说破。
程秉言事先打过招呼,不然怎么轮到他哥们做庄发牌时,她总免不了垫底,酒一杯杯喝了不少。
“冤枉啊。没有作弊,真的。我不一直陪你喝嘛。”程秉言耍赖不承认,拿定余烟会纵着他,“小烟,你的脸好红,更美了,皮肤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