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不是已经告过了。”他盯着女人憋红的脸,“老头子死了,你妈日子不好过吧。”
“卑鄙。”余烟知道这是他的威胁,“你二伯不会准你胡来的。”
“请我进去坐坐吧。”乔云池被她说到痛处,诱哄道,“烟烟。别惹我生气。我已经放任你太久了。”
余烟被他拽进客厅,她抵到一个角落,警惕地盯着他。
理智也渐渐回拢,乔云池还是顾忌二伯威慑,他才回国,处处受掣肘,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
“钟姨真有本事啊,从前是我爸他老人家护着你们,连我这亲儿子都舍得,现在轮到二伯给你们撑腰。”
“你妈是天生的勾人精,烟烟,你也一样,婊.子。”
他话语里有一种森然的恨意,这个人果然睚眦必报。
余烟埋头对付箍紧的皮带,手腕几乎挣出血痕。
……
“哼,等我带那帮老家伙们,从东城项目分一杯羹,到时候二伯自身都难保,哪还顾得了你和你妈。”
“烟烟,乔家的东西,早入不了我的眼。都是因为你,我才非要去争。”
“你忍心他们为你吃苦头吗。烟烟,有你主动来求我的那一天,我等着。”
乔云池离开前,说的字字句句像石块一样,砸在她心上。
第二天,是哲远开庆功宴的日子。
镜子前的余烟,泛着红血丝,双眼呆滞,她紧咬着下唇,试图振作。
四下打听一圈,才找到门路,匆匆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