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哭笑不得,但他觉得很有意思:“婶子,我已经跟你过来了,你就别拐弯抹角了。你看到了什么笑话?看看你的表情,如果你今晚不告诉我,我想你可能会睡不着。”
杨大翠再也忍不住了,笑着说:“你说得对。我要笑死了。刚才我带了几个人送七嫂回家,正好她的儿媳妇在洗澡。田大脑袋家的三儿子今年15岁了,他对女人很好奇,真的看到了王氏洗澡。”
巧的是,他被七寡妇抓住了,抢走了田大脑袋媳妇刚买的卤煮肉作为补偿。她还说以后每三天送一斤卤煮肉来,否则田大脑袋的儿子只要一相亲,就去说他们的三儿子要看女人洗澡……”
沈云溪愣了,哭笑不得:“不应该先道歉,再谈赔偿吗?这七寡妇都可以使用,说明她经常使用这种策略。”
这确实是七寡妇的风格。今后,田大脑袋一家也无法摆脱这种牛皮癣。
杨大翠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这七寡妇在老家的时候,常常感到困窘。现在拿着它的老人不多了,他们做事的方式也变了。总之,你今天拒绝她是对的。如果她能占你的便宜,她就会一直占你的便宜,而且会越来越多。以前我很不好意思,但现在我也向你学习。我们为什么要在阳光下辛苦干活?他们在家凉快吗?看到我们做得这么好,我想去薅羊毛。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沈云溪深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没错,婶子,你将来应该是这样的。”
杨大翠越说越兴奋。很明显,她以前帮助过那些懒人,但现在她没有时间后悔了。
聊了一会儿,杨大翠急忙说:“佑庆家的,我们家要到更远的地方去开垦荒地。你还在开垦荒地吗?”
沈云溪皱起眉头说:“我很想开荒,但我最近来例假了,不能去开荒了。你先去开辟荒地,等我好了再去。”
杨大翠点点头:“好吧,等你舒服了,我们两家一起开荒,平分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