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洲脸色顿时黑了,怎么每回都有他来破坏好事?
“小叔,这是我的未婚妻,叫小婶有些不合规矩。”他用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发出一阵冷笑。
傅殊白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跟他抢人?
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也不配得到。
“哦……你们可有订婚戒指?订婚信物?”傅殊白拖腔拿调地讽刺他。
走到白清欢身旁站着,要从她手中将烟灰缸拿了过来,她攥的紧,不肯松手。
傅屿洲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两样东西都没有,他嫌弃白清欢,不喜欢她。
偏偏这婚事还是老董事长定下的,他就特别嫌弃白清欢,认为是她在中间搞的鬼。
连名义上的形式都没给过她。
傅殊白牵起她的右手,不知他手心里何时多了一枚戒指,此刻不顾她挣扎套在她的中指上,并举起来给傅屿洲看。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光芒特别晃眼。
白清欢只觉手腕上的手灼肤,她腕骨很细,不足一握。
“给你小婶道歉。”他的声音足够冷漠,眼底充斥着阴鹜之色。
傅屿洲脸逐渐黑了下去,胸口被气得起伏不定,牙齿咬着内肉,绷紧了下颚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就连戒指都嘲讽他被绿了。
真是好样的。
“小叔,这就是被我玩弄过的一只破鞋,您也稀罕?”他眼里嘲弄之意明显。
就是在讽刺傅殊白只配捡破烂玩意儿,跟他拿不出手的妈一样。
“傅屿洲,你别在这恶心人,我没同你睡过,别往你脸上贴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白清欢气得想拿烟灰缸直接砸他脑袋上,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猩猩变态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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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她只见过裹小脚的,还没见过裹小脑的。
傅殊白原本计划是他们早就睡过,他没有处女情结,这句话倒让他意外不少。
松开白清欢的手,抡圆了胳膊朝傅屿洲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啪——”特别清脆响亮,让白清欢一愣。
她完全没料到傅殊白会直接输出。
这巴掌打得真痛快。
只可惜不是她亲自打的。
要不然会更爽。
傅屿洲被打的退后两步,头发乱作一团,白皙的脸立马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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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教你这么藐视长辈吗?”傅殊白用身份狠狠地压制他,冷戾的眼眸射出摄人的冷芒,低音炮的嗓音更显的他有气势。
傅屿洲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这个狗娘养的,怎么敢打他?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打过他!
一个野杂种,还敢翻身把歌唱?
“今日不给你小婶道歉,回头我该去问问大哥,是不是没教你傅家家规。”
傅殊白原是没想打他这一巴掌,可他的话委实难听,不能叫白清欢平白无故受无妄之灾。
每一个规矩都压得傅屿洲喘不动气。
家大业大的傅家,规矩颇多,一不小心犯了规矩,抄家规是轻罚,拿鞭子抽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