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轮廓清冷,视线撞了上去,带着审视压迫他,这逼人的寒意令他感到不适。
后面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脸胀的发疼。
半举的手,甩了下来,胸口的怒意越积越多,郁闷无比。
辈分大,压死他。
若不是爷爷偏心于傅殊白,他也不至于展不开手脚。
“呀,你怎么不骂了?哑巴了?”白清欢装作吃惊,眼里泛着冷芒,笑意正浓,却是那种讥讽嘲笑。
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不识抬举的东西。”傅屿洲望着白清欢嘴角噙着阴邪之笑,掩住眼底的怒火。
等他找到适时的机会,会让白清欢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有多凄惨。
也不知这话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傅殊白说的。
白清欢鼻腔发出冷哼,懒得理会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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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洲,脸不疼了?”傅殊白漆黑的眼眸凝视他,微启薄唇,音色带着一丝冷厉,迫使傅屿洲想起之前的屈辱,脸青了几分。
他倏然舒展眉眼,放松了身体,对上傅殊白的眼眸,懒散冷嗤,“小叔,你猜你还能得意几时?”
只要他爷爷驾鹤西去,他爸爸当上董事长,这个傅家就没有他傅殊白的立足之地。
届时,他想用辈分压他,绝无可能。
“只要我还姓傅,你就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小叔。”他一字一句启唇,没有一丝起伏凝望着他,眼底闪过意味深长的幽芒。
白清欢默默地退作一旁,坐山观虎斗,同时心里也在思考,傅殊白私生子的身份,在傅家肯定遭受排挤。
看来某人的生活也挺水深火热。
勐然想到什么,努了努眼皮,傅殊白不会是想利用她来对付傅屿洲吧?
如果真是这样,她挺危险的,不想当炮灰。
前几日汽车是真往他们身上撞,真要撞到身上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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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些,白清欢不自觉地抖了抖肩膀。
傅屿洲自知理论上说不过他,甩手重哼一声离开了。
这一段导演没让摄影师录,让他们录别人。
其他人知道傅殊白的身份,唏嘘不已。
白瞎一副好皮囊,可惜是私生子。
两个名声不好的人凑一块去了。
应了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可他们不知,哪怕傅殊白是现在傅老董事长的私生子,依旧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物。
傅殊白一转头就看到白清欢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发呆,一见他回眸立马轻瞥红唇,继续清理手中的鱼。
表面安静地剔鱼鳞,内心早就翻涌成海,情绪找不到形容词。
清理好的鱼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水流像调皮得小孩在她柔嫩的指缝来回穿梭。
傅殊白垂眸看她的手指,不知握在手中是不是也这么调皮。
再看认真的姑娘又将配菜全部都切好,装进盘子里,条条有理,一点也不紊乱,连姜丝切得都很均匀。
她做了一道清蒸鲈鱼、干锅茶树孤、宫爆鸡丁、肉末蒸蛋、西红柿牛腩。
香味扑鼻,把其他嘉宾都给馋得口水直流。
纷纷想换掉自己的女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