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她以前没少干,毕竟要挣学费,跳舞和唱歌很费钱的,有一大部分经济来源是靠翻译这份工作。
导师既然找她帮忙,她义不容辞。
余光看到傅殊白搭在肚子上的空调被掉落,懒地起身,探出手帮他往上拽拽。
殊不知她一靠近,傅殊白像是有感知一般,拽着她的手将人带到身边。
白清欢没反应过来,脑袋朝他薄唇上砸了过去,他痛地蹙眉,撩起眼帘垂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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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有怨?”刚睡醒的缘故,他嗓音微哑低醇,被她撞破地唇晕开血渍,瞬间在口腔里尝到了腥。
白清欢不满地撇嘴,冷哼道:“明明是你把我带过来的。”
她手撑在沙发边缘,想要起身,挣开他的桎梏,反而被他握得更紧。
“卿卿,讲点道理。”傅殊白眼里氤氲出澹澹的红色,薄唇漾着清浅的笑意,像冬日雪后初露霁晴般。
慵懒的调调闯入她的耳膜里,让她浑身过电,更想远离他。
见她不说话,傅殊白再次凝着她,轻缓开口,“关心我,替我盖被子?”
“你真会自作多情!”白清欢狠瞪他一眼,气愤不已。
她干嘛要好心替他盖被子?
直接冻死他不好吗?
现在让她百口莫辩。
手也抽不回来,整个身体呈半跪着的姿态,憋屈的很。
“你快放开我!”白清欢再次动动手,语气冷了下来,清艳的脸上满是不悦。
傅殊白干脆徒手将她抱起,一个转身把她挤在沙发内侧,腿·压,着她,让她别乱动。
“睡一会,不动你。”他嗓音哑哑的,热气洒在她耳边,痒痒的。
白清欢僵硬的身子,盯着屋顶,身上穿着真丝睡衣,左肩膀滑落,露出光滑的臂膀,白的好似珍珠。
抿了抿薄唇,真想抓过他的胳膊,狠咬一口,以此泄愤,又怕他反扑,她可就没胜算。
“傅殊白,做人不能这么没底线。”她一字一顿的凝气,再好的脾气,也该告罄了。
转过身把他往外推,她不是吃素的。
“再乱动,你试试?”傅殊白倏然睁开眼,垂眸看她,眼底愠着比黑夜还要浓的墨色。
白清欢察觉到掐她腰的手好似在乱动,她吓得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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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殊白搂在怀里,大气也不敢出,胸膛轻微地起伏,鼻息间充盈皆是他身上沉香味。
感觉到身旁男人呼吸平稳,白清欢浑身不自在,手不是手,腿不是腿的,感觉亏大了。
不知不觉间迷迷湖湖的睡着了。
感觉到热,不舒服。
腿踢了过去,完全忘了身边还躺着大灰狼,直接将人从沙发上踢摔在地上。
好巧不巧,傅殊白的脑袋撞到茶几上。
他半睁着慵懒的眸子,单手撑着身体,顺着沙发坐着,抬手捋了一下墨黑色短发,轻呼吸一口气。
转过脸去看罪魁祸首,她睡得正香,完全不受影响。
站起身,弯腰手穿过她的腿弯,连人带被子抱进卧室,他身上熨烫平整的衬衫,此刻全是褶皱,颓感中略带浅浅的禁欲。
凝着她安静的睡颜,也就睡着了像一只乖软的小猫,搁平日里就是耀武扬威的小刺猬。
“小刺猬不用拔刺。”他贴贴她的侧脸,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那是她的保护伞,他试着去迎合,慢一点也没关系,他想走向她,融入她的生活里。
打电话叫严金送来换洗的衣服,借着她的卫生间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