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傅屿洲是傅家的少爷,那祝衍就是祝家的太子爷,人家白手起家,打下娱乐圈半壁江山。
白清欢根本就不配。
她只跟垃圾配。
柳玉芬劝她不要生气,将手机捡起来看,越看越沉重,差一点也跟着暴走。
“这个小贱人跟她爸一样,不守信用!”她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手机骂骂咧咧,啐了一地唾沫。
当年白随之答应她不为难潘文峰,转头就给人打骨折了。
现在轮到白清欢也是这么个东西,答应她不读书、不跳舞、不进娱乐圈,是一样也没做到。
“你放心,这事妈来想办法,你别着急上火。”
白浅音又跟傅屿洲哭诉,辱骂白清欢水性杨花,刚刚勾搭完他小叔,这又来勾搭祝衍,就那么缺男人吗?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怕傅屿洲会哥白清欢死灰复燃,届时她就成了笑话。
之前白清欢不火,没人拿她做比较,现在出圈了,处处拿她跟白清欢比,样样不如她,让她气的肝疼。
“你跟这种女人生什么气?她水性杨花我又不是才一天知道。”
傅屿洲泛着冷血的笑,那是一种无言地兴奋,浑身毛孔张开,等待享用猎物。
白浅音被他一哄,心情立马好了,直说要去找他,傅屿洲给她一个地址,她便驱车去了。
到了就后悔了,现场还有他的朋友在,都不是好人。
这些人玩的花,女伴经常换着玩。
以前白浅音知道没见过,此时她双腿像灌铅一样站在别墅门口,眼眸惊恐地望向里面。
现场五六个男人身上各有一个女人,她们统一特点,没穿衣服,声音冲击她的耳朵,让她想吐。
她艰难地吞咽口水,脚底寒气往上喷,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逃。
傅屿洲将她薅了进来,到底是心疼她,没舍得把她给别人享用,而是当着他们的面欺辱她。
白浅音双手揪着沙发,头发被傅屿洲当成缰绳拽着,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匹待训的母·马。
“白清欢那个小贱人说我,不够持久,不够长,你们说说,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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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邪笑,眼底猩红,像恶魔在惩罚不听话的小鬼。
其他人吹着口哨,吹嘘夸他身体棒,让他把白清欢抓来好好的感受一下,看她还敢不敢损人。
白浅音不停地求饶,又羞又囧。
她一条线未穿,反观傅屿洲衣服穿戴整齐,他甚至连裤子都未·脱,拉开·拉链·将‘宝贝’tao出来……
傅屿洲是昨晚找人撞了傅殊白,心情大好,叫上狐朋狗友来这里欢畅,若在平时,他可不会这么疯,今儿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就想这么做。
一顿输出后,顿时神清气爽。
白浅音抽抽噎噎的在地上捡起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眼泪汪汪,浑身发抖。
怎么从傅屿洲家出来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她好恨白清欢,如果不是她那条微博,她也不会被傅屿洲这么对待。
双手紧紧地捏着,眼睛充斥着红色,趴在路边吐,她要白清欢体会比这还要痛苦百倍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