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躺在雪地里也没催促她起来。
祝衍在上面拿着相机帮他拍了两组照片,傅殊白有生以来遭到滑铁卢。
当年在m国时,他滑雪经常拿奖。
这带个青铜,还能把自己摔了。
闻所未闻。
倒不如说这是他的情趣。
滑雪教练在旁边抿唇不语,还好不是他教,要不然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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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你有没有摔疼?”白清欢忙不迭地起身,一不注意又压了过去,只听对方闷哼一声,她脸微红,更加不好意思了。
傅殊白双手举着她的双肩,将她扶了起来,没摔疼,要被她砸死。
“问题不大。”他嗓音透着沉哑,脸色神情从容澹定,又比冰冷的雪地要柔上一分。
白清欢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没有问题就好。
她任由傅殊白带着她又滑上去,她是又菜又爱玩。
别人滑的贼六,她搁旁边玩起了雪。
这些都是人造的,有些发硬,往一块儿揉,没有自然的雪来的好。
白清欢脱掉了脚上的滑雪板,穿着雪地靴蹲在那儿玩,傅殊白站在不远处和祝衍抽烟,白雾缭绕,显得他像远山一样朦胧,半眯着眼,身子慵懒地倾在栏杆上。
就好似,他的眼中只剩下白清欢一人。
“确定就她了?”祝衍嘴巴咬着烟,说话带着一股道不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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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觉得白清欢有什么好,名声在那摆着,傅屿洲还在惦记,傅殊白前路坎坷。
“一直都是她。”傅殊白将烟摁灭,那一点腥红消失不见。
他从未有过其她人,也不会选择。
从一而终,他的心里所装的,就是白清欢。
很清楚,很明白。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白月光吧?
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做,也够他喜欢半生。
祝衍无声地摇摇头,也不劝他什么,他自己的情感一团糟,大抵是没资格。
这时韩斯年突然冲了出来,双手搭在二人肩上,嘿了一声,语气不太好,对傅殊白颇有微词。
他在前方冲锋陷阵,傅殊白居然掉链子,在后面泡妞,这让他很是不甘心。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白清欢。
这女人就长得漂亮点,这世界上比她漂亮的人大有人在,回头他多找几个,洗洗傅殊白的眼睛,避免他被妖精勾了魂。
“你知不知道这男的有多不仗义,他大哥拖家带口的来骂他,是谁帮他?是我呀!”
韩斯年放下一只手拍拍胸脯,那语气特别的委屈,都囔几声,特别不满。
祝衍无奈地点头表示理解兄弟的情绪,让他忍忍就过了。
这年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动他衣服,他砍谁手足。
韩斯年欲哭无泪,这些年的感情错付了。
傅殊白懒得听他聒噪,在他小腿肚上踹了一脚,若不是教养良好,他直接上手揍他了。
韩斯年抬抬下巴指着白清欢,用眼神示意,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