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同情姐姐呀,这一刻觉得她好可怜,抱抱头,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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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柳玉芬会不会是后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姐姐啊?
——真的太气愤了,这样的人不送去警察局,还留着过年吗??
——果然豪门恩怨多,我们平民老百姓哪有那么多的事儿。
对此,白清欢并不知道,她的胳膊在缝针,而缝针的傅殊白居然没办法下手,还是韩斯年做的。
他这辈子有一个人,他害怕出事。
那就是白清欢。
明明可以做到一视同仁,可他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还是容易手抖,怕她疼痛,只能让韩斯年来。
他站着,抱住白清欢的脑袋,不让她看整个过程,血淋淋的,局部打了麻药,并不是很疼。
白清欢只觉得鼻子下,全都是好闻的沉香,有一种凝神的效果,这一刻,她内心平缓,没有任何波澜。
“傅殊白,我没有那么害怕,我不晕针。”她无奈地抬起手,又放了下去,用额头顶了顶他的胳膊,希望他能放开手,有点憋气,肺叶子扇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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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不是忘了,她会一丢丢的中医?
韩斯年:“??”
要他,他去死,给这两位助助兴。
免得在这里碍眼。
缝针的时候,都想骂人了。
“哦,忘了。”傅殊白心情不太好,脸色难看极了,就连语气都比平时重了几分。
“没事,不疼。”白清欢强装坚强,不想让他操心,这点痛苦,他还能承受下来。
她不想抬头,说话的时候瓮声瓮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