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怕是后悔,她也不想表现出来,反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坐在沙发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微抬着下巴。
她这样,更加惹得傅殊白眼眸暗沉。
他走过去将人圈在怀里,左腿搭在沙发上,呈着半跪的姿势,大手抚上的脖子。
惯性作用,她的身子往后靠去,只能抬头看他。
“傅殊白,你要干嘛?他惹你不痛快,你要在我身上找回来吗?”
白清欢现在不服软,依旧倔强地跟他理论,眼眶微微发红,半咬着嘴唇,不肯服输。
傅殊白拿她没办法,这张嘴总是能说出个一来,气得他胸腔疼痛,心脏跳动的厉害。
见识过她的伶牙俐齿,有朝一日用在他身上,难受的要命。
“再说一遍,你试试!”他声音低沉,眼里发出危险的讯号,让白清欢闭上嘴巴,她不敢再说下去,害怕傅殊白兽性大发,当场将她撕了。
房间里突然静谧下来,只有二人的呼吸在交织。
半晌过后,傅殊白微眯眼眸,嗓音沙哑道:“刚刚不是挺能说吗,继续说呀!”
“你一会儿让我说话,一会不让我说话,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白清欢郁闷至极,她怎么感觉傅殊白有点不讲理?
傅殊白不想再跟她理论,而是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的红唇。
白清欢一开始睁着眼睛,最后被他的大手覆盖上,只能闭上了眼。
但最后二人的呼吸都乱了。
她更是缺氧到脱力,趴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看着傅殊白带着委屈。
傅殊白坐在地毯上,右腿曲着,手腕搭在上面,整理好呼吸后,一回头就看到白清欢的眼神,让他一阵好笑。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杜聿闻那些话还伤害不到我。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喜欢你吗?”
他是在气这个,他感情愚钝,白清欢比他还愚钝。
“啊?”白清欢有点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