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某人的身体健康,他只能从帝都亲自打飞的过来监督她有没有好好地休息。
“广告拍完了吗?”他现在站在她的地方不远处,甚至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清欢。
几天不见,她好像瘦了。
气色也不好了。
“还没有呢,中场休息,只能通话5分钟。”白清欢说话尽量显得俏皮一些,不让自己表现得很虚弱,免得让对方担心。
宁姐在旁边坐着给她削苹果,小声吐槽她说谎也不怕日后被打脸。
万一对方冲到她面前来,她还能像现在这样澹定地撒谎吗?
“那你告诉我,你在拍广告现场,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
“难道说你的广告片,要在病房里拍?”
傅殊白慢步走进病房里,他没有挂断电话,听筒里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但也没有此时此刻他站在她眼前,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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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她眼眶湿润了,喉咙哽咽了。
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宁姐自动把苹果放到盘子里,不在这里当电灯泡,默默地把门关好,守在外面。
白清欢就是看着他不说话,眼尾隐约挂着泪珠。
“嗯?”傅殊白放下行李箱,手里还抱着一束花,接电话的动作其实是有点滑稽的。
他风尘仆仆,跨越一万多公里,不辞辛苦,只为见到她。
祝衍说,见心爱的女孩一定要带着花去,那是惊喜。
所以他下飞机第一时间就去了花店,挑了一束最漂亮的帝王花。
谁知就接到严水的电话,说她生病住院了。
都到住院的地步,还嘴硬到说在演戏,不肯跟他说实话。
“你怎么来了?”白清欢说话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