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非常无奈,也不知道今日她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亢奋?
都这个点了,还没有睡意。
并且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精神倍儿棒。
“我是说,我有衣服穿,不用你给我买。”他只能再重复一遍,而且还是走到她面前,把她的手放下来,认认真真的看着他,避免她在听错。
“哦,我就是想买,怎么了??不可以吗?你不想要?那好吧,我给别人买,给祝衍买,给我师兄买……”
她还要继续往下说,就被傅殊白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耳垂,像是惩罚她似的,重重一捏,非得气他吗?
这如果不是在外面,早就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叭叭了。
白清欢痛的惊呼一声,还是人吗?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不知道那很痛吗?
她委屈的看着他,双眼雾蒙蒙的,叫人心疼。
傅殊白真是被她气昏了头,“乱说些什么呀,我是想让你把钱留着给自己买。”
他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脑壳真的气炸了。
偏生拿她没办法。
“你就偷着乐吧,别人我还不稀得买。”她把傅殊白推进试衣间里,让他别犹豫。
犹豫等于白来。
又看了看旁边的领带,挑选了几个比较好看的,适合傅殊白的。
想着给他买袖扣,又觉得这种东西定制的比较好,回头在网上搜一搜,给他定制。
谁让傅先生那么高贵。
傅殊白真的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每一套穿在他的身上,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