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网络圈里疯狂的造谣，说他喜欢男人，变性人，总之各种抹黑他。

那些不好的言论，根本就打击不到他，他就像一个金刚一样，永远有自己的立场和思想，从不被人左右。

所以他能站在顶端仰望下面的蝼蚁。

不在意所谓的恶，那他就是胜利者。

“你怎么来了？没有在房间输液？”祝衍将目光收了回来，投放到白清欢身上。

他双目通红似火烧，说话时嗓子像含了浓烟一样，特别粗重，想来他已经很多天没睡觉了，熬夜熬得有点虚了。

“你去休息，换我在外面守着。”白清欢抿了抿苍白的唇。

她没有问傅殊白到底是何程度的烧伤。

她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更害怕听到后她会激颤的晕倒，这个时候她不能倒下，还要亲眼瞧着傅殊白醒过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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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拿生命爱她的男人，真的叫她无以为报。

只能用余生尽可能的去爱他。

祝衍不想下去休息，他哪里能休息的好，闭着脑子都是傅殊白浑身是伤抱着白清欢出来的场景。

但他不休息的话，五脏六腑就开始抗议，勐然地咳嗽几声，他赶紧用手捂着，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知道掌心里有血，将手攥着，没有放开，目光冷静，就好像这事儿遇到的多了，就没那么稀奇了。

希望身体能撑一撑，撑到跟傅殊白说再见。

他还想再见一见沉檀，想最后亲吻她、抱她、拥有她……

大概是觉得祝衍神情不对，尤其是他咳嗽的时候，故意避开，她猜测到祝衍应该是得了某种病，至于什么病，她暂时看不出来，很显然不是什么好病。

他好像更瘦了。

“你的病，小檀知道吗？”白清欢直接挑破他欲盖弥彰的行为，皱着眉头。

她知道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但现在他们两个人就是心照不宣，彼此牵挂着对方，就是不说在一起。

作为一个外人，也只能看着干着急，其他没什么卵用。

“你别告诉她，如果哪天我走了，我会写信告诉她，我去环游世界了，再也不回来了。让她忘了我，找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嫁了。”

祝衍见病情被看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干脆放下手中的平板，去卫生间洗个手，顺便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白清欢没说什么，目光盯着手术室的门，目不转睛。

白砚青在后面站着什么话也没说，脸色平静的宛如湖面，他也只是快速地掠过一眼手术室的灯。

谁都没有注意到，电梯里的沉檀。

她将祝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当在电梯在关上时，她蹲了下来，哭成了狗。

他们每个人都没有被命运之神卷顾。

这就是现实生活，没有太多的美好，总是磕磕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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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只是现实。

让人痛恨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