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无奈的笑笑,他有那么不分场合吗?
那个时候也是迫不得已,害怕她冻坏了,谁知道到她嘴里就成了曲解他的意思了。
将她抓了过来,固定住她的身体,警告她不要乱动,避免一会儿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还说你不会,你还这么威胁我?”白清欢觉得委屈极了,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警惕十足的看着他,避免他真的乱来。
结果傅殊白真的只是单纯的给她吹头发,并没有想那么多。
是她太过于紧张,所以胡思乱想,把他给想坏了,其实他为人很正直。
“现在信我了吧?衣服给你放旁边了,记得穿,避免又不信我。”
傅殊白还觉得他委屈,但想到她会那么想,也无可厚非。
只能说,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强行跟她发生关系,现在会害怕,是理所应当的。
白清欢撇了撇嘴,等着他出去,把门关上,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从浴缸里起来。
韩斯年在外面等着跟傅殊白叙旧,这段时间,他烟就没离开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祝衍走,傅殊白离职,让他变得有些忧心忡忡,所以才想着抽烟,来缓解焦躁的情绪。
傅殊白换了衣服就出去了,见到韩斯年正趴在栏杆上向下眺望,周身被烟雾缭绕,看上去有些颓废,说不出的浪荡。
他听到动静就转过头,左手还捏着烟盒,倒出根香烟递了过去,“要不要来一根?”
傅殊白挥了挥手,平静的说道:“不了,打算戒了,卿卿闻不了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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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起白清欢的时候,他的脸色会自然而然地温柔下去。
这大概就是被偏爱的吧。
韩斯年无语的翻白眼,现在张嘴闭嘴就是卿卿,搞得就他谈恋爱一样,别的都没谈恋爱。
“行,你牛,你妻管严,就我孤寡,抽死都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