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瞪着韩斯年,他个单身狗,干嘛要多嘴?
“这不怪我吧?我问的话也没毛病啊?是你这女人,脾气太暴躁,不好,不好。”
韩斯年在为自己开脱,挪动着脚步赶紧走,害怕留下来被傅殊白虐待。
他那个眼神有点恐怖。
让他的后背发凉。
果然,他想法是对的。
傅殊白差点一脚,把他踹到滚到楼下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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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反应够快,直接从二楼跳到一楼去,保住了腿,赶紧熘了。
傅殊白没办法,只能留下来敲门,得到的只有一片冷漠的寂声,别的什么也没了。
白清欢给他发信息,让他自生自灭,别打扰她睡觉。
然后她就把手机关了,世界彻底清静下来。
其实,没有傅殊白,她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一直在做噩梦。
等她闻到身边熟悉的沉香味,她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搂了上去,就好像做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都已经成了习惯。
嘤咛了一声后,就睡着了。
傅殊白是半夜偷偷地潜到房间,怕她夜晚不会睡觉,踢被子。
谁知道她在做噩梦,轻轻拍着她的背,食指在她的眉心上缓慢地划着,让她可以安心的睡,不要再被噩梦困扰。
到第二天的时候,白清欢率先醒过来了,她胳膊缠着傅殊白,其实她的气已经消了。
看着傅殊白眼睑下方落下的青灰,她的嘴角撇了撇,指尖点着他的鼻尖,怕他醒过来,提前起来了。
实则在她用手指点他的时候,傅殊白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在装睡。
等白清欢梳洗完下楼,临窗坐着,看着被洗过的太阳,人也变得懒洋起来。
这时傅殊白端着食物放到她面前,让她吃早餐。
她故意把食物推过去不吃,明显的还装生气,让傅殊白意识到,他昨晚在小木屋里,的的确确的伤害到她了。
韩斯年打了个呵欠,从房间出来,看到还在那边熘的两个人,他的负罪心理又加深了一分。
顾不得打呵欠了,立马凑过去,跟好友一块哄着白清欢。
这可真是位祖宗。
“大明星,这可是你老公辛辛苦苦给你点的,你就吃一口?”韩斯年没皮没脸。
“告诉他,我不想吃他端来的饭。”白清欢撇了他一眼,暂时不想跟傅殊白说话,就让韩斯年当了传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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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斯年继续发挥他的长处,“你亲爱的老婆说,想吃你喂的,你喂她吃,她就不生气了,就会跟你和……”
话还没说完,脚就被白清欢狠狠地踩着,高跟鞋踩在脚背上,那滋味贼拉酸爽,脸部都直接扭曲了,而且脖子上的青筋蹦哒欢。
“嗯……好!”他面红耳赤,也要将话说完。
这个家,没他就得散。
“说你嘴欠,真是没说错。谁是他亲爱的老婆了?你会不会说话?我有说要原谅他吗?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白清欢打着圈地踩他,韩斯年赶紧求饶,保证好好传话,不再胡思乱语,求放过。
可怜的韩斯年,一早上就被暴击。
他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祖宗。
怪不得傅殊白那么怕她。
就她这么凶悍的模样,谁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