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感情,他和纳兰嫣然素未蒙面,根本谈不上这些,但从名义上来说,她的确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和熏儿还有萧玉的事,确实有些……
“呼,此事的确是萧炎之过,纳兰小姐如果因此要和萧炎退婚,萧炎无话可说。但是,纳兰小姐想要和萧炎退婚的初衷并不是这个吧,不然的话,又为何大费周章的派人来调查萧炎的往事?”深吸了一口气,萧炎闭上双眼,淡淡说道。
“我……”没想到萧炎居然发现了这一点,纳兰嫣然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诸葛亮,得到他的点头示意后,实话实话道:“不错,我的确一开始就不想嫁给你,调查你的往事,不过是为了能够说服爷爷同意罢了。”
“什么,纳兰侄女……”
“所以说,纳兰嫣然,你想退婚,无非是认为我萧炎一届废物配不上你这天之骄女,对吧?”不等萧战吃惊发言,萧炎猛地抬起头来,睁开双眼,冷笑道。
“我不是因为……”
“非也!”正如萧炎打断萧战那般,诸葛亮手臂伸开,将纳兰嫣然拦在身后,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让自己来应对此子。
见此,纳兰嫣然犹豫了一下,后退一步,将舞台让给了诸葛亮,既然选择了相信天宇举荐的人,那就只能相信到底了。
“小友,你先前所说之言,实为谬论,嫣然小姐想要退婚,只是不希望逆来顺受的接受自己的婚姻,与一陌生男子相伴终身。小友,你也身负婚约,莫非你就心甘情愿的和一素未蒙面的女子成婚?又或者,你根本就没有把这婚约放在心上?再或者,你心觉自己是男人,将来可以三妻四妾,所以对此事毫不在意?”诸葛亮挥了挥手中的羽扇,慢条斯理道。
“哼,你说纳兰嫣然只是不想和陌生人相伴一生,所以才能萧家退婚,那她为什么三年前不来,偏偏在我天赋尽失的时候来?”萧炎把头撇开,不屑道。
“这家伙,言辞犀利,诸葛叔叔会如何应对呢?”听到这话,唐三眉头一皱,因为这个问题就连他一时间也难以回答,毕竟时间太过巧合,总会有嫌贫爱富的嫌疑。
“哈哈哈!”在厅内众人的注视下,诸葛亮狂笑数声,俯视着萧炎,扶扇而答:“我原以为小友既有过天才的美誉,必会与常人有所不同,没想到,竟如街头的贩夫走卒一般,粗鄙不堪。”
“你说什么?你……”
“我所说之话,小友听得一清二楚,何必再问,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萧炎小友的经历,我曾有所耳闻,不谈他寡廉鲜耻的一面,就说他天赋犹在之时,在萧家,他意气风发,无论行走何处,身旁都必有一大堆同辈族人甘做马前卒;而在他天赋尽失之时,他却变得内敛起来,常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指挥其他弟子;这是否代表着小友是强时不可一世,弱时缩首做人,所行之事,完全以力量为标准,丝毫没有人伦道德的卑劣之人?”
“你胡说,我后来不出门,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变了,他们因为我的斗气消失,所以排挤我,打压我。”萧炎反驳道。
“同理,外界的环境不同,人的做法就会不同,小友因为族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同,从意气风发变成了缩首做人。而纳兰小姐,因为你名声的变化,从而有了说服父母长辈的机会,这又有何不可?难道这就成了看不起你的理由?难道非得在你天赋犹在之时,前来退婚,才能表明纳兰小姐退婚的初衷?”
“我……”
“小友十二岁斗气消失,那时的纳兰小姐不过十三岁,小友的意思是,需要纳兰小姐在十三岁以前,万里迢迢的来乌坦城退婚,这样才能表明自己退婚的初衷么?”
“我……”
“纳兰小姐退婚的初衷是希望婚姻大事由自己做主,小友十二岁斗气消失,未来是否能够恢复,谁也不知,若是小友今后斗气一直停留在三段,那么是否不管纳兰小姐何时前来退婚,小友都会说上这么一句,为何不在我天赋犹在之时过来?”
“你胡……”
“住口!无耻小贼,岂不知举国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今日我等持纳兰族长书信来此,将你不轨之举告知你父,你却在此胡搅蛮缠,意图摸黑你所辜负的未婚妻。你既为人伦丧尽之辈,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等面前肆意污蔑?毛头小贼,垂髫匹夫,消炎药已被举国唾骂,我等念及两家之好,这才未曾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否则,你萧家百年清誉,岂非尽要毁于你这庶子之手?”诸葛亮将羽扇指着趴在地上的萧炎,愤概骂道。
“我,我,我……”萧炎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脸上尽是涨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嗯,这是激动的。
“顽劣小儿,你枉为萧家子孙,一生未为萧家立下寸功,更让令姐,失去清白,此事已有多人知晓,若是日后满城皆知,你让她如何自处?一条人伦丧尽的卑劣牲口,也敢在我等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溅满诸葛亮的全身,令他的脸色一黑,正要继续给这无耻之徒加一条‘血口喷人’的骂名,谁知低头一看……
“炎儿!”萧战大声呐喊,急忙俯身,想要抱起萧炎,却又有些手忙脚乱。
而萧炎,此刻不仅趴倒在地,更加双目空洞,显然,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嗯,睁开双眼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