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芳双眼赤红：“可是你我都清楚，他们很多人并不会死，只是坐牢。或许坐几年又能出来。”

“对，你说得没错。但你只是区区暗系中级，你能做到什么？”

“我……我可以去暗杀。哪些人没有被判死刑，我就去亲自审判。”

柳荣长长吐出一口气，还是问出一样的问题：“你拿什么报仇？”

“大不了死而已，能杀几个就不亏。”

柳荣之前已经问过陈明东，这些人究竟会是什么结果。

主犯肯定死刑，但从犯多半是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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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三大家族的人，由于没有直接参与，只是提供资金，所以大概率也是监禁。

而且这些人在上面还有靠山，是不是真会监禁，还不好说。

这也是柳荣不甘心的地方。

光明终究无法照亮所有，必要时候，还需要黑暗去打败黑暗。

因此，他与顾流芳说的这番话，是有深意的。

“我给你更多报仇的力量，要不要？”

顾流芳毫不犹豫，重重点头，只要能报仇，他什么都愿意做。

而后，他们走入旁边房间，在一大堆植物人之间无人知道。

“我这里有一个新法系，叫做死灵系，你可以觉醒。配合你的暗系，你将在黑暗世界里所向披靡。”

死灵系的特点不仅仅是控制死灵，还有很多胜于暗系的邪恶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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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操控魔法，诅咒魔法，各种诡异手段层出不穷，可以弥补暗系伤害不足的缺点。

顾流芳震惊，柳老师果然是柳老师，新法系说有就能掏出来。

“柳老师，请让我觉醒吧！”

他双系跪下去，非常激动。

柳荣没有扶他，而是暗中呼唤系统，让顾流芳觉醒。

“你在心里默念十遍：伟大的死神，请赐予我力量。”

这本是柳荣当初的玩笑，现在居然成了觉醒新法系的标准咒语。

顾流芳虔诚地诵读十次，成功觉醒。

叮！第一个死灵系信徒成功觉醒，恭喜解锁中级魔法：恐慌沸腾；死亡召唤】

恐慌沸腾：让目标陷入极度恐慌，暂时丢失五官感受，大幅度削弱意识】

死亡召唤：可以召唤死灵生物，帮助主人战斗，持续时间视主人的等级而定】

顾流芳愣了许久，接受了自己拥有新法系的结果。

“多谢柳老师。”

“不用谢我，接下来，我帮你提升修为，但你要为我做一些事。”

“柳老师尽管吩咐。”

“好。”

死灵系是柳荣的法系，他是唯一真神，所以他拥有帮信徒提升修为的权利。

但这样的权利有两个限制，一是数量限制。

目前，他只能帮助两个人提升修为，以后如果再帮人提升，需要大量信仰值。

其二是目标的修为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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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即是说，柳荣可以帮顾流芳把死灵系直接提升到中级，因为顾流芳的暗系是中级。

很可惜，他如果是高级就好了。

现在不是节约的时候，柳荣直接帮他提升。

当发现自己的死灵系是中级，顾流芳人都傻了。

“柳……柳老师，您是神吗？”

“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你知道我创造了光系，但我发现，光系不能照亮整个世界，所以我创造了死灵系。你去成立一个名叫死神的地下组织，专门招募暗系和死灵系，怎么觉醒你已经知道。能做到吗？”

“学生能做到，请老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