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殿下信不过我?”左宗明扫了秦宇一眼,澹澹地道。
秦宇看着面色澹然的叶问天,已经知道这次,自己可能真的是栽在他大哥秦政的手中了!
深吸了一口气,秦宇躬身深深一拜,“秦宇多有得罪,还请叶长老恕罪!”
叶问天一愣,这位强势的二皇子殿下,怎么态度变化如此之快?
秦宇倒是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什么不妥,若是不诚心道歉,很可能,将来会为他再度招惹来一个强敌!
“我收回先前的话,若是叶长老不嫌弃的话,可来我府上小憩几日,正好本皇子也可以聊表歉意。”
强势的时候不饶人,拉拢人的时候却是姿态低得很。
“这天煌帝国皇室,还真是有意思。”
微微愕然,叶问天摇了摇头,他并不想掺和这里面的明争暗斗,因此不会真的随二皇子去他府上。
“二殿下的好意心领了,但去府上就不必了。”叶问天拒绝道。
秦宇叹了口气,心想看来得罪了这位叶长老,想必他心中有隔阂吧?
“叶长老,不如您随我去相府上小憩几日,如何?”
左宗明此时含笑提议道。
叶问天看了眼曼陀罗女王,曼陀罗女王没有表情;
又看了眼秦玉罗,秦玉罗轻声道:“左相大人还是可以信任的。”
于是叶问天拱手抱拳,轻笑道:“那就有劳左相大人了!”
左宗明闻言一喜,自是亲自领路。
“你先随左相大人去,我去见我父皇,去去就来找你,你别乱跑。”嘱咐了叶问天一句,秦玉罗打算先去拜见她父皇。
一直作为旁观者的齐岳,眉头紧皱,深深地看了眼叶问天之后,亦是紧随秦玉罗离去。
看着齐岳的背影,叶问天感觉好生麻烦,看来,此次秦玉罗让自己帮的忙,似乎并不简单啊!
左相府邸位于皇城一角,府邸颇大,请叶问天来,直接给了一座宅院。
“这几日便请叶长老暂居此处,有什么需要,可直接吩咐这边的侍女就好了。”
左宗明眉宇清朗,说完又真挚地对着叶问天深深一拜道:“还要多谢叶长老手下留情。”
“哦?”
叶问天目光微闪,一念间便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用意。
“为了左天权?”
“为了他,更为了左天易。”左宗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犬子目光短浅,数次招惹长老,罪不可恕!我已让他乖乖在学院禁足三年,没有允许,不得回来!”
“哦?”叶问天挑了挑眉,倒是颇感意外。
长长地叹了口气,左宗明笑着道:“不过好在天易那孩子自小就有慧根,能够做叶长老的徒弟,实乃一件幸事!”
“左天易给你来信了?”叶问天问道。
“这不重要。”左宗明笑了笑,“我已经让他那一支族人在宫中担任要职,不久的将来,他们都将是帝国的顶梁柱!”
这次轮到叶问天吃惊了,看起来,左相这次下的苦本,可着实不小啊!
“大人倒是深谙进退之道。”叶问天意味深长地道。
“只是感觉这是天意罢了。”左宗明摇了摇头,感喟道:“总觉得不久的将来,帝国大变,危机四伏!”
“左相大人未免杞人忧天了吧?”叶问天笑道。
“但愿是我想多了!”左宗明叹了一口气。
“对了,这是一份请柬,今晚宫中会有一场拍卖会,若是长老愿意,可以去看看。”
临走前,左宗明交给叶问天一份请柬,叶问天收下了。
离开了别院,左宗明取出了怀中的一封信,想了想,毫不犹豫地便将之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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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可是公子寄来的信,您为什么把它撕了?”
左相身旁的侍卫低声不解道。
“不要再提那个逆子!”左宗明目光冰寒,愤恨道:“在学院中不好好修行,总是想着得罪人,真是愚不可及!”
“可是,里面那位,真的需要我们这么慎重对待?”
侍卫为左天权说话道。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帝国学院长老,能让带着天元境和一群阳元境的秦宇吃亏,你认为会简单?”
左宗明目中有睿智闪过,“连让一向擅长谋略,喜欢掌控的太子都吃了亏,你现在认为他还是寻常长老么?”
“可是再怎么样,这是在皇宫,他又能怎么样?我们若是要真的对付他,还不是很容易?”
“你错了!”
左宗明目中闪过一丝忌惮,“你忘了,这位,可是曾经杀过太子的人啊!”
侍卫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想起了先前帝国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心中巨颤,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派人去帝国学院,告诉那逆子,闭关思过三年!”
“还想与宋家联亲,宋家那丫头,又岂是他能压得住的?这信,不看也罢!”随手扔飞了手中的碎纸,左宗明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