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你说说？”罗九如端起小紫砂壶，对嘴嘬了一口。

壁虎费劲了咽下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干咳的嗓子：“我不该动用罗家的关系，还带武馆的学徒们陪我去报仇。”

罗九如伸了个懒腰，从躺椅上起来，端起茶壶往正屋里走。

“师傅！”壁虎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

“想不明白，就继续想，什么时候，想通透了，再叫我。”说完这句话，罗九如回了屋，还把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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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虎揉着两条腿，低头沉默。

月上柳梢，四合院里，只有师傅的正屋亮着灯，其他几处屋子，都黑漆漆的。

左边西厢房，里面原来有一铺大炕，他跟毛大凡小时候就睡那。

前两年，火坑塌了，师傅就找了人来把炕拆了，换上了一架木板床。

当时壁虎就想，师弟回来可没地方住了，谁曾想，师弟回不来了。

壁虎就坐在地上，他知道师傅想让他说什么，但是，他不想撒谎，他想给师弟报仇。

秦笑换了一身灰色的运行装，背上多了一个黑色背包，坐在路边吃卷饼，就像是他刚刚到沉城时一样。

在他的对面，是一栋大厦，大厦的外窗上，挂满了各种牌子。秦笑的眼睛，在六层那条罗氏武馆的牌匾上停留了一会，就移开了。

三两口吃完了卷饼，秦笑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对面，乘电梯上了7楼，然后，找到楼梯间，从步行梯走了下去。

楼梯间的门上，有两块透明玻璃，秦笑靠在门边，透过玻璃看向里面，没有什么门窗玻璃，整层就是一个很大的训练场，布置的有点像林虎那的格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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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穿着白色练功服的男男女女在里面来来回回，秦笑看着人数，有些皱眉。

“这些都是罗家的弟子？双拳难敌四手啊。”

秦笑看了半天，没有在里面看到壁虎，这时，两个穿练功服的男人往楼梯间走了过来。

两个男人推门出来，看了眼秦笑，就走到楼梯口那去抽烟了。

“玉君，我听说壁虎师兄被罚了？”其中一个男人掏出烟来递给另外一个，小声说道。

秦笑本来想假装往楼上走，闻言又停了下来，干脆一屁股坐到台阶上，从背包里摸出瓶水来喝。

那个叫玉君的男人，个子不算太高，大概170左右，长的很是清秀，要不是胸部平平，那张脸说是个女的都有人信。

“嗯，面壁去了。”玉君抽了几口烟，斜眼看了一眼秦笑，秦笑赶紧扭过头假装喝水。

“喂，你想进武馆学功夫吗？”

秦笑挑眉：“你说我？”

“对啊，我看你偷偷摸摸的在这看了半天了？怎么？不敢进？白长这么大个子了。”

叫玉君的男人，声线很特别，既像男孩又像女孩，看年纪也不是很大，秦笑只好把他归为娘娘腔一类。

“有什么不敢进，我是怕你们这武馆水平不行，教不了什么东西。”

“嘿，你还挺狂，水平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