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时光似乎比外面的钢铁都市要慢的多，壁虎这些日子，几乎度日如年。

罗玉君回四合院的时候，看到壁虎正贴着墙壁倒立，脑门上的汗都聚集到一起，把下面的一块泥地都给打湿了。

“师伯，”罗玉君打了声招呼，壁虎吭哧吭哧的哼哼了两声，表示回应。

进了正屋，罗九如闭着眼睛在听收音机，罗玉君放轻脚步，坐到一边不出声。

等一段评书讲完了，罗九如才睁开眼睛。

“让谁给打了？”

罗玉君摸摸青肿的脸：“一个野人，来新华街的店里踢馆。爷爷，我给你丢人了。”

“哼，你丢的是你自己的人，别把我这个老头子扯进去，”

罗玉君见爷爷不上当，嘿嘿笑了两声：“幸好颂帕师伯在武馆里，没让那个傻大个继续耀武耀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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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你这么说，颂帕也没赢？”

“是那个傻大个占着身强体壮，比较抗揍罢了，不然，他早被颂帕师伯给打趴下了。”

“你们啊，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要嘴硬，自己功夫练不到家，总觉得别人占了优势，

你说的这个人，多大年纪了？能跟颂帕不相上下的人，现在也难得一见了。”

“看样子，20出头吧。”罗玉君想起秦笑那张让人记忆深刻的脸，和那双深邃的眼眸，对他的年纪又有些不确定。

“这么年轻？他叫什么名字？”

“叫，叫秦笑！”

罗九如的眉毛动了动：“秦笑？有意思。”

罗玉君不知道爷爷说的有意思在哪里，老爷子只说如果秦笑还想挑战就随他去，甚至可以带他去不同的分店，跟不同的师傅们过招。

爷爷的决定向来说一不二，罗玉君也只当是爷爷想让秦笑见识见识罗家武馆的真正实力，就点头答应了。

见爷爷又闭上了眼睛听评书，罗玉君便从正屋走了出来。

院里，壁虎从墙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揉着酸胀的胳膊。

“小君，你脸怎么了？”

“被人给打了呗。”罗玉君也不管不顾的坐到了地上。

壁虎瞪了眼睛：“谁这么不要命了，敢打你？”

“是擂台比试，哎，丢死人了。”

“打你的人是谁？师伯去给你报仇。”壁虎偷偷看了一眼正房，悄悄的说。

“爷爷不让我找你们帮忙，说要守擂台规矩。”

说道这个，壁虎表情严肃了下来，老爷子这话也是说给他听的。

大凡跟人打擂台送了命，还是签了生死契的，壁虎知道，他找秦笑的麻烦不占理，但最亲的人都死了，有没有理，就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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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今天颂帕师伯帮我教训过了，一个大傻子而已。”

见壁虎心不在焉，罗玉君觉得无趣，他站起来拍拍屁股，离开了四合院。

从四合院离开，罗玉君就给秦笑打了电话。

距离吃馄饨那次之后五天了，秦笑一直也没去过武馆，罗玉君就忍不住联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