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憋着的气散了出来:“热!”说完,两眼一翻,一头仰倒躺到了地上。
“嗳?爷爷,他怎么了?”罗玉君急忙去拍秦笑的脸,他的脸热的通红一片。
“醉了,睡一觉就好了,壁虎,你把他搬到东屋的床上吧?”
壁虎僵着身子,握紧拳头不动。
“我老了,指使不动你了?”
“师傅,他杀了大凡,活活把大凡给勒死了。”
罗九如点头:“是,那他为什么杀毛大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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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签了生死契,不死不休。”
“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那我再问你,毛大凡是拿了谁的钱,替谁上的擂台?他秦笑,又是替谁上的擂台?”
“我杀了秦笑,自然会去沉城,找林家人算账!”壁虎梗着脖子。
罗九如失望至极:“我以为关了你几天,你能想明白,想不到你竟然歪成这样。
你有什么资格找林家算账,当初毛大凡走的时候你去送的,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壁虎低下了头,不吭声。
“原来你不是忘记了,是装湖涂。”
罗九如站起身子:“他自愿为了钱去作死,与人无尤,我既然把秦笑带回来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是不是要学毛大凡,为师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说完,罗九如让罗玉君把院子收拾了,也不管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秦笑,也不管僵着身体站在那左右为难的壁虎,自己回了正屋。
罗玉君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看向秦笑,听他还打了几声呼噜,觉的又好气又好笑。
壁虎师兄的事,爷爷不让她多话,她也不好去说,只希望,壁虎师兄不要湖涂。
收拾好了院子,罗玉君就搬了马扎跑到正屋门口坐着,耳朵里听见爷爷又在听评书。
天色越来越暗了,壁虎终于在夜色将光亮吞没前妥协,废力的把秦笑给搬进了东厢房的木板床上。
这已经是壁虎能做到的极限了,他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没动手,把秦笑扔上去扭头就走,多一眼都不想看见他。
秦笑被扔到连被褥都没有的床板上,脑袋磕到木头上发出“冬”一声,呼吸都停顿了一下,过了几秒钟,又开始打呼。
罗玉君把东西都收好,看见壁虎师兄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偷偷熘到了东厢房,点开灯,从壁柜里拿出枕头塞到他脑袋下面,呼噜声终于没了。
罗玉君看了一会秦笑的脸,滴咕了一句:“果然被打成猪头了。”又跑出去翻出一个小药箱回来。
拿着酒精棉给他鼻梁和眼角破皮的地方都消了消毒。涂完了,罗玉君心想,脸上都涂了那身上也帮他上点药吧?
于是又蹑手蹑脚的去脱秦笑的衣服,累的满头大汗,终于把秦笑的上衣给扒了下来,视线落到秦笑赤着的身体上,罗玉君就定在了那里。
看他在擂台上打架的时候,就知道他身材很好,现在这么近的距离看他,更让人觉脸红。
罗玉君捏着一小团酒精棉,又想看又害羞,一会涂涂这里,一会涂涂那里,浑然不知刚刚还在睡觉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的腹肌,像是有吸引力似的让罗玉君忍不住伸出手指头去偷偷摸了一下。
明明她从小在武馆,在男孩子堆里长大,什么样的身材和肌肉没见过?偏偏就觉得秦笑的身体,格外xinggan。
偷摸成功的罗玉君还沉浸在暗喜之中,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冷的像腊月寒风似的传来。
“你摸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