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将车停在路边,脸一沉,明显生气,“因此你就这么祸害你自己?阮语,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幼稚!”
他爽约他还有理了?
就算意识到自己的确有点幼稚,但阮语嘴上还是辩驳:“我就是太傻,明明你的任何事都与我关,我还偏要往心里去,我从来都想当一个合格的前任,你就不能当我是死的吗?”
她居然让他把她当成死的,荣景一口气堵在喉咙处,漆黑的眼底蒙上一层怒火。
“所以,我应该清明重阳一杯酒,初一十五两炷香?”临了,他只能气的冷笑。
阮语被他这句刺的也来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半晌只一句:“你要乐意也无所谓。”
荣景深吸一口气:“阮语,你是抬杠运动员吗?”
还不都是他挑起的?不然她怎么会闲着没事自己找气受?
眼见阮语又要张口,荣景立刻出声:“还杠?你还要不要嗓子?”
霎时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气鼓地抿唇。
车内再次恢复静默,荣景也没有着急开走,两人就这么坐在车里,各自目视前方。
以往若是生气,她总要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现在人在车里,她只能掏出手机随意翻看。
“第一,昨天爽约是我不对,”荣景再次开口,“本来要给你打电话,手机突然黑屏一直打不开。”
他的声音平缓了很多,阮语依旧低头视线在手机屏幕上,但是耳朵已经竖起来。
“第二,我不知道秦思敏怎么跟你说的,但和她订婚的不是我,是荣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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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语刚打开微博,听到这句话,头已经向他转过去,巴掌大的脸上满是诧异:“不是和你?”
荣景认真坦然地冲她点头,“如果你不信,现在可以跟我回去问爷爷,婚是他定下,你可以问他。”
阮语顿时联想到那晚荣季常对她说的话,原来从头到尾,两人都没在一个频道上,那么荣季常给她的玉镯,荣景奶奶留下的玉镯,那是?
难道是变相告诉她,给荣添和秦思敏订了婚,她也是荣家默许的另一个孙媳妇,这才把传承的镯子给了她?
合着她这几天气白生了,委屈白受了?
阮语懊恼,自己这张脸怎么就没长嘴呢,当初要是直接质问,也不会白白生这么大一场气,还把嗓子搭进去。
这么一想,以前嫌弃荣景脸上长了张嘴,此时倒觉得幸亏他长嘴了。
阮语虽然没有说话,可荣景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可以说是变幻莫测。
“不气了?”哪怕不说话,他还是能看出她已经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