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知道出了国一切都不一样了,几年才回来一趟,怎么好的了!多少情侣都是因为出国致使劳燕分飞,天各一方。就算相隔两地,苦苦支撑,最后也都是疲惫不堪,不堪忍受,只得以分手收场。
何如初被人死命灌了几杯酒,心突突往上跳,脸热辣辣的,于是小睡了会儿。钟越坐在地上看球赛,怕吵到她,声音调到最小。目不转睛盯着萤幕,神情专注,时不时有挥拳的动作,又是扼腕又是兴奋的。
何如初一眼醒来,见到的他就是这个样子。侧过身子,手当枕头笑吟吟看了他半天,他也没察觉。还是他回头拿水喝才发现了,说:“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她摇头,笑说:“你把声音开大,跟看无声电影似的,有什么趣呢。”他笑笑,关了。
她问:“怎么不看了?”他站起来,“该去吃饭了。你快起来。”她赖在床上,笑说:“钟越,你过来。”钟越坐在她床边,问干什么。她一把抱住他腰,叹息说:“醒来就可以看见你,真好。”
钟越心里瞬间变得柔柔的,嘴上催她:“好了好了,赶紧下去吃饭。”先去楼下等她。她下去时,见他跟人说话,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钟越见她来了,匆匆说完,示意她:“走吧,我们去城东吃。”
她闷闷地跟在他身后,说:“钟越,人家搭讪你。”钟越轻轻横她一眼,“人家问火车站怎么走。”她不满,“她就是搭讪你。”钟越不理她,一手紧紧拽住她过马路。她又说:“钟越,你不要随便跟人搭讪。”谁叫他长得好!钟越好气又好笑,瞪她一眼,“又乱说话了。”
街头有小姑娘卖玫瑰花,跟在俩人身后拉客,“大哥哥买枝花送姐姐吧。”何如初才勐然想起今天是情人节,看着他笑。钟越向来不理会街头的兜售人员,眼睛盯着前方的红绿灯,催着她赶紧走。
不情不愿跟在后面,嗔道:“钟越——今天情人节呢——”钟越微微点头,只“恩“了一声。她见他没大的表示,只好算了。他来看她已是意外之喜,再说他本不是浪漫之人。